睿智神使卻給大家來個不小的打擊:“這個裡面的未知生命,有可能是剝皮神孽的幼體,或者真身,甚至有可能是剝皮神孽以身體蘊育的某種生命,只是不等成功,剝皮神孽已經失敗,變成了不可逆的神孽!”
幼體、真身這兩種可能性還好點。
假如是後者。
那麼麻煩大了。
因為後者的存活和誕生,意味著它遠比剝皮神孽更加強大。
特別是遠古時代的古神經常有瘋狂的舉動,製造出來的超凡生命特別強大,即使沉眠了無數年,可是一旦甦醒過來,那麼後果也會非常嚴重。
“要不我們放棄攻擊?”溫和神使提出一個建議,“我們想辦法將它重新封印起來。”
“如果這樣,我們不需要近千人,有一半人留下足夠了,剩下的人趕緊過去幫氤氳和冰輪,只要我們聯手把深邃殺掉,那麼大地之子便可以安然無恙了。”節儉神使覺得封印是個好主意,封印的時間會非常的慢,可是不需要等待封印完畢,先過去透明世界將深邃幹掉也是一樣的。
“做事不能半途而廢!”勇氣神使提出反對意見,“說不定這正是敵人的計策。封印時間太長,久而生變,我們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千萬不要半途改變初衷,這樣很容易兩頭落空,一敗塗地。”
“我同意。”烈熾也覺得不要亂來。
原來的計劃是分頭擊破。
現在這邊無法擊破,轉而搗亂另一邊的作戰計劃,天知道氤氳和冰輪她們會氣成什麼樣子。
未知生命是有點詭異沒錯,可是僅僅這樣就嚇住了近千位神使,改變原來的計劃,那麼這一仗很容易混亂。
封印是一個路子。
問題是它未必是最佳的選擇。
“不可魯莽。”來自封印神系的神使同樣搖頭,“暫時不知道剝皮神孽與未知生命的關係,假如剝皮神孽的身體即是第一重封印,我們聯手封印它,不失為正確選擇;但假如剝皮神孽不是,我們一旦動手封印,反而會減弱或者抵消真正的第一重封印,又或者乾脆成為喚醒未知生命的助力。我估計裡面存在著某種很特殊的遠古封印,平時不會產生任何的波動,因為與群島世界或者美食世界的遠古法則相碰撞,才會漏出一絲異波,讓我們捕捉到未知生命的存在。”
“那你的意思是?”勇氣神使聽糊塗了,你這話的意思是動還是不動?
“先跟氤氳、冰輪和明燈等等神使溝通吧,但我不建議封印,有些遠古封印可以任意攻擊而無損,但容易被另外的封印所幹擾,即使遠古封印不破,內裡沉眠的封印生命也會有所感知。”封印神使同樣苦惱。
他無法判定局勢如何發展。
這個未知生命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理解範圍之外。
如果是封印之神,那麼可以輕易分辨真相,可他只是一個神使啊!
烈熾有點抓狂。
明明自己這邊的局勢一片大好,怎麼又冒出一個未知生命呢?
如果眼睛看得見的敵人倒也罷了,大拳頭砸過去得了,近千位神使的聯手,再強的敵人也不怕,偏偏來個無法感知的未知生命,打不是,不打也不是,真鬱悶!
“各位,我又回來了,你們遇到難題了嗎?不要緊,我來幫你們解決!這麼有趣的局面,我是不可能不參一手的!請放心,這次的遠古血咒再不會點你們的名了,我幫你們點名剝皮神孽,死亡之息一定會用最快的速度將它吞噬一空的!”此前大家以為已經逃跑了的那個詭異意念又冒了出來。
“不要讓我在天界遇到你個垃圾,否則你會後悔你在今天所做的一切!”烈熾怒火沖天。
“我什麼都不做,你也不可能放過我的,不是嗎?”詭異意念卻哈哈大笑。
這句話剛落。
平行空間的天穹一片血紅。
新一輪的遠古血咒又要開始了,近千位神使無不恨得咬牙切齒,偏偏不知道該作何反應才好。
這個卑鄙的傢伙準備點名剝皮神孽,用死亡之息啃光它,破壞遠古封印,釋放出那個未知生命,大家總不能用身體替代剝皮神孽,犧牲自我,來阻止他的陰謀詭計吧?
再說那個未知生命是強是弱,出來會有什麼後果還不知道呢!
“氤氳、冰輪還有明燈,現在到底該怎麼辦?”烈熾急得快要瘋掉了。他最希望遇上一個強勁的對手,痛痛快快的打上一場,打個天崩地裂,偏偏一直無法如願。他遇上的全是這種噁心的傢伙,卑鄙無恥和玩陰謀詭計,空有一身強大戰力卻無處發洩,想打也不知道該打誰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