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瑛姑眉頭緊皺,這時聽到一陣腳步聲傳來,卻見一名長髮少女輕聲說道:司令,吳副連長過來了。龍瑛姑秀眉微微一挑說道:吳副連長,你是說駐紮在吳口鎮的四連連長麼,一口氣擴編六個營,你不說清楚,我都不知道是哪個人。長髮少女嘻嘻一笑說道:二丫不懂那麼懂,反正,我就叫他吳連長咯。
龍瑛姑秀眉微微一挑說道:吳副連長,你是說駐紮在吳口鎮的四連連長麼,一口氣擴編六個連,你不說清楚,我都不知道是哪個人。長髮少女嘻嘻一笑說道:二丫不懂那麼懂,反正,我就叫他吳連長咯。
龍瑛姑白了長髮少女一眼說道;你這小丫頭越來越滑頭了,是不是又想溜出去了。
這長髮少女正是九龍山陪伴龍先生的二丫,二丫嘻嘻一笑說道:這些天練習趙大哥教我的東西,還真想跟鬼子大打一場,我想這次一定有大仗可以打,說不定,趙大哥讓我們去打仗呢。
龍瑛姑秀眉微微一皺說道:打仗會是死人的,你這丫頭就是沒心沒肺,那混蛋自從走了以後訊息也沒有,都不知道他怎麼樣了。二丫輕笑一聲說道:趙大哥本領過人,你就放心吧,說不定吳連長會帶來訊息呢。
龍瑛姑輕恩一聲說道:走,我們去見見他。
龍瑛姑走到會議室,卻看到門口站著數名八路軍士兵,神情顯得一絲肅穆,他們看到龍瑛姑到來忙敬了個軍禮,龍瑛姑微微頷首說道:路上辛苦了。當龍瑛姑走進房間,卻見龍五正站在一側跟一名身穿八路軍軍裝的年輕人說話,當兩人看到龍瑛姑的時候都停止說話,龍瑛姑見兩人神色有異,不免微微一怔說道:吳謙,你不在吳口鎮待著,跑這裡做什麼。
那年輕人低著頭走到龍瑛姑說道:司令,我。
年輕人說著眼眸一紅一時說不出話來,龍瑛姑秀眉一皺低沉說道:怎麼回事,快說,別跟我吞吞吐吐的。信不信我揍你。龍瑛姑依稀感到一絲不妥說道:到底怎麼事情,快跟我說啊!
龍瑛姑說著一下子抓住年輕人的衣領,龍五輕嘆一聲說道:瑛姑,你不要再逼吳謙,這件事,我本來想瞞著你,可是,可是,我覺得實在不能再瞞你了。
龍瑛姑詫異的看著龍五說道:龍叔,你,你在說什麼,你們到底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龍五正要說話,忽然卻聽到一聲淒厲的哭喊聲道:趙大哥,趙大哥!
龍瑛姑臉色微微一變說道:是二丫的聲音!
這時,她快步走了出去,卻見二丫滿臉淚痕捧著一張報紙,淚水流淌著,下垂於肩膀的秀髮都溼了,門口的八路軍士兵們都紛紛淚水盈眶,龍瑛姑怒吼道:到底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二丫,二丫,你,你手上拿著是什麼。
二丫慌忙將報紙放在後背哭道:沒有,沒有。司令。
龍瑛姑一把抓住二丫的手怒道:你剛才在叫什麼?
她一邊說著將二丫的手上的報紙扯了過來,當她看到報紙上寫的一行字,嬌軀一晃差點倒在地上,眼眸的淚水一時奪眶而出輕聲說道:這,這不是真的。
吳謙走到龍瑛姑低聲說道:司令,請你冷靜,這是鬼子的心裡戰術當不得真,眼下聶教導員已經讓特別小組去找營長,營長絕不會有事的。
龍瑛姑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低沉說道:既然是這樣,你們為什麼要瞞著我,現在知道事情瞞不過去才說對不對。龍瑛姑怒視著龍五和吳謙,龍五低沉說道:丫頭,事情還沒弄清楚千萬不要下定論,正因為還沒有找到趙傑,我們才不讓你知道這件事,從目前看來趙傑應該不會有事,現在是無論是我們的人還是國民黨的人,就連日本人也在搜尋趙傑,也就是說,沒有屍體就是說明事情還有迴旋的餘地。
龍瑛姑怒視著吳謙說道:這麼說聶英也知道這件事了對不對,就唯獨我一個人不知道。
吳謙呆了一呆說道;沒錯,只不過,聶教導員很冷靜,雖然她沒有當著我們面前哭,可是,可是,她每日晚上喝的爛醉如泥,只是平日裡讓大家加強訓練。龍瑛姑咬著牙說道;那她現在是不是也去找那混蛋了。
龍瑛姑說著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吳謙忙低下頭說道:沒有,聶教導員沒有走,她說,必須穩定現在解放區。還有我這裡有劉師長的信,說是要親手轉交給你。
龍瑛姑呆了一呆失聲道:劉師長的信。吳謙含淚說道;劉師長得到這個訊息,連夜寫了一首詩,讓人連夜送過來。吳謙說著將懷裡掏出帶一封信件,上面有鮮紅之色,只是顯得有點乾涸,龍瑛姑雙手一陣顫抖將書件一時動容說道:這信是?
吳謙咬著牙說道:是幾個同志的鮮血。龍瑛姑心裡一顫說道:替我謝謝劉師長。
二丫忽然咬著牙對龍瑛姑說道:司令,我也要去趙大哥。龍瑛姑呆了一呆失聲說道:二丫。
二丫蒼白的俏臉流露一絲紅雲說道:二丫曾經發過誓,二丫長大了要嫁給趙大哥,這一生,非他不嫁。
說著,二丫飛奔而去,龍瑛姑驚呼道:二丫!龍五忙說道:這丫頭一向就是任性,你別當真啊。
龍五說著快步追下山去。龍瑛姑心裡暗道:我真傻,我居然不知道這丫頭的小心思,若是,若是那混蛋沒死的話,我,我還真的要成全他們。龍瑛姑定了定神開啟書信,上面寫著一首詩,龍瑛姑雖然學了一點字,但是看著深奧的文字還是有點難以明白低沉說道:我不懂什麼意思,但,劉師長的深情厚誼,我銘記於心,還請你們轉告劉師長,就算趙傑有什麼意外,我們打擊鬼子的決心,絕不會動搖,不但如此,我們要擴大戰果,明天我要親自見聶英。
吳謙忙說道:是,我會馬上轉告聶教導員。龍瑛姑忽然對身後一名士兵說道:馬上讓孟副司令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