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呵呵一笑說道:好了,別難過,一切都過去了,我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讓我留在部隊裡,還不把我悶死,就算不是那個討厭的指導員,我也會走的,好了,別哭了,在哭就別難看了,以後還怎麼嫁人啊,哈哈。
李志清心裡微微一震猛然感到自己有點失態,忙從趙傑的懷裡起來,滿臉通紅說道:對不起,我,我失態了,趙傑,你,你是怎麼來這裡的?那個姓白的賊子呢?
趙傑微微一笑看著淚眼迷離的人兒笑道:我也是從那個黑丫頭口裡知道你在這裡,幸虧,我來得及時,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至於,那個姓白的傢伙,我的人很快就可以收拾的了他,走,我們出去瞧瞧
。李志清輕嗯一聲,一雙美眸凝視著趙傑,半倚半靠的靠在趙傑身邊,手臂緊緊握著趙傑的右手,唯恐趙傑忽然飛走一樣,到了門口,卻見候穎滿臉怒氣瞪著趙傑說道:我還以為你在裡面不出來了,原來是跟這個漂亮姑娘你情我儂啊
。說著,她一腳將白老五踹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白老五一口血箭噗的吐了出來一臉怒氣瞪著候穎暗道:臭丫頭,居然拿我做出氣筒,真夠狠的。
趙傑皺了皺眉頭說道:候丫頭,幹什麼,對這位先生這麼兇,你應該以禮相待才對。
候穎聽了微微一怔怒道:你腦袋是不是壞了,對這種人渣居然要我以禮相待,我呸,我恨不得把他殺了。
說著,她飛起一腿將白老五踢得倒飛三米遠,白老五悶哼一聲撞在牆壁上,一時間暈了過去,趙傑聽了忽然哈哈大笑說道:痛快,真是痛快,丫頭,你打的舒服麼,我可不介意你把他殺了
。候穎聽了一時明白過來怒道:好啊,原來你是故意這麼說的,氣死我了,看我一拳打死你。
候穎說著怒喝一聲一拳打向趙傑,忽然,李志清嬌聲喝道:不許你打趙傑,就算有什麼事情,難道不可以好好說話麼。
候穎頓時愣了一下看著這柔弱漂亮的姑娘居然攔住自己,一時間呆了一呆說道:你跟趙傑認識多久,居然這麼維護他,八路軍軍規可是有規定的,要是不經過組織同意,你們是不能交往的。
李志清聽了呆了一呆說道:你,你又是哪個部隊的?
候穎挺起胸膛脆生生說道:我是魯中武工隊候穎。
李志清忽然笑道:原來是候穎同志,我是一二九師獨立營戰地醫生李志清,嗯,謝謝你們趕來救我,其實你誤會了,我和趙傑並不是你想象那樣的關係。
候穎一時臉上一紅吶吶道:你,你們真的不是情侶關係,對,對不起,我以為趙傑跑來救你,以為你們是,你們是。趙傑聽了苦笑道;我說,丫頭,你能不能別那麼衝動,我知道你喜歡我,可也不要那麼直接好不好,別把人給嚇壞了,我是李志清的病人,因為她曾經救過我的小命,僅此而已。候穎聽了一時窘迫說道:滾你的,誰喜歡你,也不害燥。
說著,轉身而走,一下子踩在白老五的褲襠上,白老五發出一聲慘叫聲道:為什麼又是我啊。
李志清看著白老五那悽慘的樣子對趙傑說道:趙傑,你打算怎麼處置他。趙傑微微一笑說道:不是他,而是他們。
說著,他忽然輕輕拍了拍手,卻見一群衣衫不整的人都低著頭舉著手走了過來,後面來了八個漢子,他們手中拿著槍械喝道:都給老子坐下來。李志清看著眼前的一切頓時驚呆了,這些失去武裝的人少說有幾百人,如今居然被八個人看押著,一名滿臉鬍渣的漢子咧嘴一笑說道:老大,真是太爽了,這麼一來,我們有了幾百把槍啊,好傢伙,白老五這裡居然還有十個擲彈筒,一門山炮。趙傑微微一笑說道:你們高興就好,你說,這些傢伙怎麼處理。
嘎子看了一眼站在地上悶聲不響的帶著眼鏡的年輕軍官嘿嘿一笑說道:馮參謀,沒想到吧,我們會在這個場合見面。
那年輕軍官輕嘆一聲說道;成者為王敗者為寇,我沒想到,我和白營長居然會栽在你們這些人手裡,輸的真慘,幾乎沒有半點反抗之力都沒有,看來,這一切應該出自一位高手之手吧,您應該就是把日本人嚇得屁股尿流出高價的狼牙吧。年輕軍官目光炯炯凝視著趙傑身上,眼眸中充滿著震驚和不解。
嘎子忽然哈哈大笑道:不愧是一肚子壞水的馮進啊,居然可以猜出我家老大的名號,沒錯。能夠在一瞬間制服你們這些小子的也只有我們大哥和這位武工隊候大小姐,馮參謀,我知道你們投靠日本人盡做些噁心的勾當,所以我才離你們遠遠地,只是,這些弟兄收你們矇蔽,殺了實在可惜,老大,我建議將這兩個賣國求榮的傢伙統統殺了以儆效尤,至於這些弟兄們不如解散如何。
趙傑嘴角微微一撒說道;說的有點道理了,就按照你說的辦,你對於這些人的品行如何應該知道吧。
嘎子嘿嘿一笑說道:那是自然,我畢竟曾經在白老五部隊呆過,知道這些小子的品姓,馮參謀,我先送你上路。
說著,他拿起手槍蓬的一聲將馮參謀腦袋打的跟西瓜一樣,腦漿和腦髓流了一地,李志清一時捂著眼眸不忍觀看,其餘的兵匪見狀一時悚然忙說道:我們願意跟隨您打仗,狼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