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田桂微微搖頭說道:起先我也這麼認為,不過,現在一箇中國醫生給他治病,情況稍微好轉,你等會和我一起去拜訪德康將軍吧,要不然,難免會引起德康將軍不滿。
宏源晉一聽了愣了一下說道:中醫,這中醫可以治好德康將軍的傷勢?從報告上看,德康將軍身體似乎並不樂觀啊。井田桂嘿嘿冷笑道:你不覺得這下手的人和殺死那個士兵的人手法極為相似麼。
宏源晉一微微一怔說道:課長,難道你把以前的檔案也拿來了。井田桂哼了一聲說道:
從那個人殺死一箇中隊開始,我就留意他的殺人方式,那個士兵並不是燒死,而是被一刀切斷喉嚨致死,但是他手臂的肌肉和骨骼已經燒得黑了,從表面上看完好無損若不是解剖的話,真的難以相信這是真的,你看看就知道了。
井田桂手指著放在桌子上一份檔案,檔案上寫著絕密,這讓宏遠晉一大為意外問道:怎麼會是機密檔案。
井田桂肅然說道:那是自然,你不覺得這個下手之人極為可怕麼,到現在為止我們還沒有查清楚這個人是誰,但是從殺死大海一郎現場來看,這個人應該就是同一人。
宏源晉一低著頭凝視著檔案上的內容,內心充滿著震驚,檔案上還有黑白照,那個士兵的手臂是焦黑的,但皮下組織卻是完整的,骨骼變得漆黑無比,雖然是黑白色還是那麼讓人心驚膽戰說道:
天哪,這實在是太可怕了,如此說來,這個人不抓住我們就永無寧日,那您的意思是,德康將軍很有可能跟他見過面,被他給暗算了。井田桂沉思一會說道;近距離接觸也就那個刺客,要不然就是跟熟悉的人握手。宏遠晉一微微點頭說道;這個很有可能,當時梨園有不少達官貴人,難道我們要一個個去核實麼。
井田桂沉吟一聲說道:可以排除日本人的話,就按照這個去查吧。
宏源晉一聽了點了點頭說道:是,不過,當時的情況很混亂,我們該如何著手。井田桂低沉說道:這很容易去找那個牽頭看戲的商人吧。宏遠晉一點了點頭說道:好,無獨有偶,這個商戶還是吳家公子啊。
井田桂聽了一時哈哈大笑道:這還真是有趣的很,這個的確是個機會,居然是他,好極,這樣吧,把他抓起來吧。宏源晉一微微一笑說道:早在之前我已經將他扣押起來,這吳家的人已經派人過來索取此人,呵呵,這可真是一箭雙鵰啊。
井田桂哈哈大笑道:那就太好了,原來你早已將這件事辦妥了,嗯,是該讓吳老爺妥協的時候了,走,我們去看看這位吳家少爺。宏源晉一愣了一下說道:課長,你要親自見他,這也未免太抬舉他了。
井田桂哈哈一笑說道:對於這個人我是聽得多了,自然也想見一見。
宏源晉一忙點頭說道:只是,那個人的事情,我們得儘快查到才行。
井田桂輕嘆一聲說道:是啊,這個人神龍見首不見尾,既不是共黨的人也不是國民黨的人,看來之前我們的推測又要推翻了,只是這個人為什麼要救八路軍的人呢,還把德康將軍給弄傷。
宏源晉一沉吟一會說道:我覺得他應該還在城裡,也許,放出什麼風聲過來,會吸引到他再次過來。井田桂臉色微微一變低聲說道:你難道是說,他還會刺殺德康將軍?
宏源晉一微微點頭說道:沒錯,只要我們把前戲做好,不怕這個人不出現,若是此人一心想要殺死德康將軍,必定會打聽小心,我們不妨以此設餌,呵呵,中國人不是講計謀麼,我們不訪一試。
井田桂搖頭說道:這件事還沒弄清楚,我們若是盲目用德康將軍設下誘餌,萬一有什麼不測,我們如何跟軍部交代,你別忘了,這個人既然神不知鬼不覺向德康將軍下手,必定是認識德康將軍,你若是用假的話,很容易會被識破。
宏源晉一聽了哈哈一笑說道:這個我覺得您多慮了,從這個人下手來看,此人極為自負,他完全可以一舉擊殺德康將軍,卻沒有用重手法,您不覺得奇怪麼,說明,這個人是有所顧忌,也許是怕我們查出身份,也或許暴露某個人。
井田桂聽了心裡一動低聲說道:你是說,我們之中有內應?宏源晉一點頭說道:不知道您有沒有感覺這個趙傑有點奇怪,我已經查閱檔案,這趙傑是的確是我國國籍,而且跟美惠子是同一個人學校畢業,看上去很自然,可我感覺有些事情實在太過巧合,這個人每次出現總會有意想不到事情發生。
井田桂聞言眉頭一皺說道:你懷疑那個趙傑,但我覺得沒什麼不妥,你就是太多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