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是高階酒鬼,非佳釀不飲,非佳人不飲。
一旦湊齊對的酒對的人,唐饒就是十足的酒瘋子。
“喝!”童伯聽到唐饒的誇讚,心中更是歡喜。
因為這酒就是他親手釀造的。
封缸三十年,濃烈得就像是熟透的美‘女’,‘激’烈而後勁十足。
“來!”唐饒直接將剛才的酒缸遞給童伯,然後自己又拎起一缸,揭開酒封。
“童伯,走個大的!”唐饒抱著酒缸說道。
童伯微微一愣,下一刻,童伯從石凳子上站起來,腰板似乎也直了,雙眼‘精’光萬丈,豪氣衝雲霄。
“砰!”童伯一隻腳踩在石凳上,拎起面前的酒缸。
“飲!”兩人同時大喊一聲,仰頭灌酒。
邊上,雷麗傻傻的看著這兩個神經病。
就沒見過這麼喝酒的。
這一缸酒,少說都有五斤吧,就這樣對幹?
也不怕把肚子給撐炸嗎?
足足兩分鐘後,兩人幾乎同時放下手中的酒缸。
“舒坦啊!”唐饒眯著眼睛,好久都沒有這麼痛快的喝酒了。
至於童伯,臉‘色’微微有些發紅,肚子鼓得大大的。蒼老的臉上帶著濃重的笑意,多久沒有遇到這麼帶勁的少年了啊。
兩個人顯然是喝對眼了,一直從中午喝到深夜。
唐饒是被雷麗扛著回房間的,自己已經完全走不動道了。
第二天一早,唐饒是被外面巨大的罵聲給吵醒的。
“讓白‘玉’書出來!”
“怎麼教的兒子,我們家小舸現在還在‘床’上躺著!”
“還有沒有人管一管了!”
‘女’人的聲音,就像是烏鴉叫,吵得唐饒頭疼。
執行了幾遍聚氣訣之後,唐饒終於是清醒了一些,昨晚喝得實在是太嗨了。
“瑪德,哪個神經病玩意,大清早的吵個屁!”唐饒從‘床’上起來,穿好鞋子,伸了一個腰,開‘門’走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