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又如何?我雖然沒有劍意,可自古重劍無鋒,大巧不工,我這一劍沒有絲毫技巧,就是要以絕對力量,將你擊破!”
陳耀臉上興奮,身體裡寒晶的寒氣更是湧動,右手高高舉起,手裡虛雲劍瞬間漲大成好幾丈,模似重劍,帶著強橫到極致的力道,對著這條劍勢所化的雷龍,轟然斬下一劍!
這一劍,沒有劍意,有的只有絕對強大的極寒之力,有的只是在荒原修來的猩紅殺氣,有的只是陳耀體內永生不死劍訣得來的不生不死的無盡劍氣!
陳耀把他修煉不足三個月所得的全部,全部融入了這一劍,甚至還加上了八脈拳的經脈力量,全部匯聚到一起,形成了一股濃濃威壓,在眾圍觀者看來,仿若天威!
“給我破!”
轟!轟!轟!
陳耀怒喝一聲,重劍好似震碎大地,發出無數道驚人聲響,重重地擊在許旲的劍之雷龍上,那雷龍幾乎在觸碰到的瞬間,咆哮著瞬間潰散。
陳耀的重劍卻是絲毫未損,劍鋒一變,向著許旲,再度衝去。
重劍看似巨大,速度卻是駭人的快,幾乎瞬間到了許旲面前,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在他面前,一劍轟然斬下。
“這,怎麼可能!”
只聽見許旲慘叫一聲,身子瞬間被擊飛而出,化作流光,再度砸在場外的深坑。
“哼,靈泫宗弟子,不過如此。”
陳耀召回虛雲劍,看著深坑裡的狼狽許旲,揹著隻手,淡漠說道。
一劍,再度擊飛許旲,場外,所有人已然全部震撼,他們已然知道了許旲的真實身份,先前對陳耀當這陳家少族長也多有不屑的人,也全部神色變化,驚愕當場。
其中也包括了高臺上陳厚山,眼裡爆出精芒,在他背後的陳家眾長老,也全都滿臉震驚。
“這小子,真讓人意外……”
陳厚山甚至都忍不住嚥了口唾沫,心中驚歎,可更多的則是自豪。
看吧,這就是老夫的弟子,陳家第一天驕,任你是什麼出生靈泫宗的天才,也照樣擊敗!
然而臺上的陳耀雖然看似無恙,其實體內早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畢竟先前受了那麼重的傷,用永生不死劍訣恢復過來後又立馬燃燒寒晶,現在除了剩了那點燃燒後得來不屬於他的寒氣外,陳耀幾乎在沒有一點可以調動的力量了。
他雙眼看似凌厲地看著倒地不起的許旲,其實心裡卻很緊張,對方千萬不要再站起來了,否則以他現在油盡燈枯的狀態,絕無再還手的力氣。
就在場外響聲震天,陳耀心裡卻緊張萬分之時,那深坑中似乎被擊昏過去的許旲,手指突然輕微地動了動,令陳耀的心都不由輕顫了一下。
“這傢伙竟然還能動!”
陳耀怒咬著牙,也不顧身體糟糕的狀況,身子一動,提著劍就往許旲那再度掠去,定要讓對方重傷昏迷,徹底失去再戰之力。
陳耀體內油盡燈枯,可依舊速度極快,瞬間到了許旲面前,就在一劍即將再度斬下時,那原本倒在深坑宛若死狗的許旲突然猛然睜開雙眼,嚇的陳耀渾身一顫,手裡動作不禁為之一滯。
那許旲顯然還有餘力,趁陳耀停滯的瞬間,一把拽住陳耀的身子,把他拖拽了下來,而後縱身一躍,反跳到陳耀上方,將其重重地按在了土坑中。
“哈哈,陳耀,你可真了不起啊,差點,就差那麼一點點,我還真要被你擊敗了。”
許旲把陳耀死死按在土坑裡,臉上露出癲狂,幾乎緊貼著陳耀,暴怒地狂笑道。
“一個小雜碎罷了,竟然敢如此重傷我!我今天,說什麼也要把你擊殺在此!”
許旲大喝著,用手一招,場上的靈劍飛掠至手上,對著陳耀的心脈處,就要猛然戳下。
陳耀瘋狂掙扎著,可憑他現在油盡燈枯的狀態,怎麼也掙脫不了分毫,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許旲手裡的劍,刺向自己的心窩。
“唉,運氣差了點,重新來過吧。”
陳耀臉上露出釋然,似乎已然認命了,當即閉上眼睛,接受死亡的到來,可誰知一道熟悉的勁風出現,瞬間把許旲擊退而去。
赫然是陳厚山,此刻出現在陳耀身前,用靈力把陳耀託了起來,用靈力一掃陳耀體內的情況,眉頭皺的更緊。
“哈哈,又是你,陳老鬼,你三番五次的壞我事,你真當我靈泫宗好欺負嗎?”
被震開十幾米的許旲,看清來人,臉上怒意又顯,幾乎威脅一般地道:“我明確告訴你,你這徒弟,你保不了!”
“你若是敢保,我叫你整個陳家,都為他陪葬,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