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我雖然知道你披著王越的衣服回家,但是我並不知道,王越的衣服是如何穿在你身的,很有興趣願聞其詳,前提你願意說。”施樺說。
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也沒有隱瞞的必要,豐雅把事情的經過告訴施樺。
聽完之後,施樺無奈一笑:“真是個笨蛋,連你的腳是真崴還是假崴都看不出來,他難道沒有發現,你當時穿著高跟鞋嗎,一個穿著高跟鞋都可以爬山的人,又怎麼可能會崴到腳?”
“哦,不能怪他,山的時候,你走在她的前面,他估計只盯著你的屁股看了,穿什麼鞋這種小事自然忽略了。”施樺笑著說。
“你說話永遠都是這麼口無遮攔。”豐雅白了施樺一眼,施樺連王越看她屁股這種渾話也說得出來。
“不然,他為什麼沒有發現,你穿的鞋是高跟鞋?”施樺問。
“可能他沒有看出我的腳是假崴,也有可能他看出來了,不想增加麻煩,所以沒有點破,快把我背下山,快跟我分開。”豐雅說。
“你呀,什麼事情都看得這麼透徹。”施樺說。
“這不是件好事。”豐雅說。
“沒錯,這不是一件好事。”施樺說。
“你也也是一樣,什麼事情都看得這麼透徹?”豐雅說。
“所以我過的很不開心。”施樺說。
“關於這一點,以前我看出來了,今天,我沒有看出來。”豐雅看著施樺臉近乎氾濫的笑容。
“因為我又可以見到我弟弟了。”施樺笑著說,對施樺而言,她弟弟是她這輩子最重要的人。
她弟弟小的時候,還不懂事的他弟弟,說了一句不希望姐姐嫁人,因為姐姐嫁人了,不能天天看見姐姐了,直到現在,施樺還沒有嫁人。
或許,也是因為還沒有遇見心動的人。
“他是王越,不是你弟弟,王越和你弟弟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豐雅有些不太習慣現在的施樺。
“無所謂,總之,我看見王越的第一眼,我覺得他是我弟弟,我知道,我弟弟已經去世了,可是我看見王越,我覺得我弟弟好像還活著似的,我瞬間覺得世界豐富多彩,所以,把王越當做我弟弟,沒什麼不好的。”施樺說。
“你是大神俱樂部的副部長,你的大神俱樂部擔任這麼重要的職位,你的一切要以大神俱樂部為重,而王越是大神俱樂部的敵人,如果你把王越當成你弟弟,事情將會很複雜。”豐雅說。
“沒什麼複雜的,王越和大神俱樂部愛怎麼鬥怎麼鬥,只要王越不滅了大神俱樂部,我懶得插手。”施樺說。
“如果大神俱樂部把王越滅了呢?”豐雅問。
“達到佛跳狙圓滿境界後的王越,想擊敗王越,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雖然,對大神俱樂部而言也不是沒有可可能,畢竟大神俱樂部擁有許多潛在的力量,不過,不到萬不得已的事情,那些隱藏的力量不會被動用,照我估計,王越和大神俱樂部的關係將會是爭鬥不休,但是誰也滅不了誰。”施樺說。
“你淪陷了。”豐雅皺眉,她發現,施樺在好多地方都為王越著想,施樺沒有見到王越的時候,一口氣派了兩個金剛對付王越,見到王越,因為王越長得像她弟弟,她的態度變為懶得插手這事。
“我不是淪陷,只是找到了人生的目標。”施樺說。
“你的人生目標應該是保護你弟弟,而不是保護王越。”豐雅說。
這一次,施樺沒有立刻接話,而是看著豐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