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撇了一眼冰蘭,人如其名,冷的跟一朵孤傲的冰蘭,獨自生長在冰川之中,靜靜綻放。
賽前,青春大學校方提供給王越一份關於殺破狼戰隊的資料,雖然不是特別詳細,但對於七殺三人資料多多少少有明確的記載,可對於冰蘭資料的記載卻是少之又少,除了一句全能型玩家外,其他資料毫無作用。
冰蘭作為殺破狼戰隊中唯一女性,本應非常扎眼,結果她的資料幾乎為零,這不猜測皇族大學對冰蘭的資料進行某種保護謹防洩漏。
單單透過這一點,就不難管中窺豹的窺探出冰蘭的重要性,如果她沒有決定性作用,皇族大學豈會把她的資料保護到滴水不漏的程度。
對於小步慢跑看起來沒有絲毫衝鋒架勢的冰蘭,本就謹慎的王越打起十二分的注意力,他可不信冰蘭僅僅是裝飾殺破狼戰隊的花瓶。
面對踏入進攻區域的冰蘭,可施展攻擊的王越卻選擇後退,使用基本碎步向各個方向小幅度跑動。
高手對決,勝負往往在零點幾秒內產生,所以王越並不急在一時,他不想因為一時的急躁白白損失一個人頭。
王越宗旨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則是致命一擊,這種超高規格的戰鬥,損失一個人頭,都有可能改變整場戰鬥格局。
相較於王越步步謹慎,冰蘭則是直接的多,她操控曼陀羅人物緊追王越。
王越瞳孔中閃過一抹精光,後退中的他突然前進衝鋒,手中馬來劍重擊刺向冰蘭人物上半身,這種後退狀態突然前進的進攻方法,是刀戰玩家酷愛的一種手法。
疾如風,快如火,這六字言語是對馬來劍重擊最好的形容,重擊衝刺的馬來劍帶起一股無形的風浪,精準的點在冰蘭人物胸口,沒有絲毫意外的直接穿殺。
“headshot!”激昂的爆頭聲效沒有讓王越懸著的心放鬆,反而提到了嗓子口,王越對本場比賽充滿信心,可王越不會自大到認為冰蘭就這麼點兒技術。
每一個人頭都是決定勝負的關鍵,冰蘭寧願折損人頭也隱藏實力不用,她隱藏的目的是什麼,王越可不會天真的認為殺破狼戰隊想放棄比賽。
冰蘭以及殺破狼戰隊整體的古怪讓得王越百思不得其解,但王越並沒有因為停止進攻的節奏,相反,王越加快進攻節奏,如果冰蘭繼續隱藏,那他就大殺特殺趁機收割人頭,如果冰蘭反擊,一切的疑問不需思考,自動消散,到時隨機應變即可。
不知不覺,六分鐘時間眨眼已過,殺破狼戰隊依舊是半死不活的狀態,江止水站在復活點動也不動,僅有四人進行攻擊的殺破狼戰隊被軍殺了一個落花流水,整體戰績落後軍刀二十多人頭。
“殺破狼戰隊怎麼回事,感覺完全不在狀態啊!”
“其出處蹊蹺必有因,這其中肯定有貓膩,不過這貓膩到底是什麼,殺破狼究竟打得什麼主意。”
“冰蘭四人雖然被軍刀打得狼狽不堪,但起碼浴血廝殺,江止水身為隊長卻站在復活點一動不動,這才是最大的古怪。”
明眼人一眼便能瞧出戰鬥的不對勁,觀眾席交頭接耳,噪雜的討論聲讓得整個室內體育場都有些混亂,好在玻璃屋隔絕外部一切聲音,不然非被吵死不可。
淺睡多時的江止水緩緩睜開俊眸,有些惺忪乏困的眸子撇了一眼戰績,臉色微微一變,裝模作樣的對著冰蘭四人叱喝道:“你們四個傢伙當真有些過分,我平時沒教你們比賽時要尊重對手嗎,即便對手是垃圾也要全力以赴,所以從現在開始,請尊重我們的對手,豬也有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