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的手掌摩娑著她酥滑的小臉,眼底存滿的淚水漸漸地溢了出來,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薛冰,等我一下好不好,等我把百城聯賽總冠軍的獎盃捧到你的面前,等我把cg總冠軍的獎盃捧到你的面前,到時候嫁給我,好嗎?”
“我等!”薛冰重重的點了點下巴,如果可以,她甚至願意將地面都點出一個窟窿,直至那炙熱的地殼。“我相信我的王越能夠拿到百城聯賽的總冠軍,我相信我的王越能夠拿到cg的總冠軍,我相信我的王越是最棒的。”
一輛軍用悍馬穩穩的停在路邊,沒有濺起絲毫積水,車窗探出一中年男人的頭顱,對著薛冰恭敬的說道:“小姐,我們該走了。”
王越看著那輛掛著車牌的悍馬車,單純的透過車牌號碼判斷,就能知曉車主人的不凡之處,那個車牌號碼,即便是偌大的花城,也不曾有人夠資格擁有。
王越一早便猜出薛冰的家境不俗,但他卻沒有想到薛冰的家境竟然不俗到這種地步,難怪哪怕只是隻言片語的提起她父親,她清冷的臉上也總是會露出毫不吝嗇的驕傲。
王越一早便知道她要走,但是沒想到她竟然走的這麼急,他明明知道結果,但還是忍不住的問道:“現在就要走嗎?”
“嗯,現在就要走。”薛冰的眸子噙著通紅之色,含淚點頭,她知道這對他意味著殘忍,可是如果她不走,那些不安份的傢伙會源源不斷的來到花城,現在的王越還不是他們的對手。
“王越,你能為我唱首歌嗎?”
“你想聽什麼?”
“只要是你唱的,我都喜歡!”
王越微微一笑,指尖輕輕捋著薛冰那滴水的黑墨長髮,柔聲輕唱道。
“在躲過雨的香樟樹下等你,在天橋上的轉角擦肩而遇!”
“製造每個每個邂逅的緣分累積,終於可以牽你的手,保護你!”
“對全世界宣佈我愛你,我之想和你在一起,這顆心,沒畏懼,太堅定,慶幸能夠讓我遇到你!”
看著深情的王越,看著那顆自眼角溢位緩緩滑落的淚珠,薛冰掩面而泣,泣不成聲,他幸運遇到她,她何嘗不也是幸運遇到他,他的心沒畏懼太堅定,她的心何嘗不也是沒畏懼太堅定。
唱著唱著,王越笑了,絲線般的雨水落入他的口中,他仍然張口笑著,有些用力地捏了一把薛冰白嫩的臉,笑著說道:“冰兒,你老是說我沒有追你,這次你走吧,我追你,天涯海角我都追!”
一聲冰兒,讓她的整顆心都要融化,他都有自信,她為什麼要沒有自信,她的王越比誰差了,他的王越不比誰差,沒有什麼事情是她的王越做不到的,他笑,她也笑。
“王越,我等你,海枯石爛我都等,但是我要聽你對我許下最霸道的誓言。”薛冰向是索要糖果的孩子,拉著王越的衣角,索取道。
“冰兒!”王越的下巴揚起高傲弧度,眸子流動著視天下群雄於無物的地王之色,手指摩娑著薛冰的小臉,四自之語脫口而出:“君無戲言!”
她驚訝半刻,緩緩道出:“妾等千年!”
薛冰將整個人依偎在王越身上,血雨拍打在王越的臉上,匯成雨珠,緩緩滑落,有些重重地落在薛冰的臉上,如綻放的花朵,碎成數瓣。
一句君無戲言,一句妾等千年,這是君王的誓言,這是妃子的諾言,有的是苦苦的追求,有的是苦苦的守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