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我們一起摸爬滾打過,相信我,我不會害你,離開軍刀,到我這裡來,我們兄弟像以前一樣並肩作戰,一起打天下!”
“嘎吱!”秀才的牙齒狠狠一咬,似乎將牙齒都要崩碎,脫口的聲音不帶有絲毫情緒,道:“瞎過一次眼,不想再瞎第二次!”
江玄野說道:“我知道你把阿琪的死算在我的頭上……”
秀才打斷江玄野,話語如出鞘的利刃,陡然間變得陰冷起來,道:“那兩個字你不配提,現在開始,你提一次,我削你一塊肉,你提兩次,我斷你一根骨,你提三次,我要你的命!”
“ok,我不提,但是有一點你得答應我,離開軍刀,離開王越,就當看在當初兄弟的份上。”
江玄野可以不把王越放在心上,但是他不能不把秀才放在心上,他清楚的知道,如果秀才秀才繼續留在王越身邊,所發揮的作用有多恐怖。
秀才嗤笑一聲,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有些好笑的說道:“我真想知道江大少爺的臉皮都多厚,一頭狼跑來和一隻羊稱兄道弟,你的羊皮騙了我們一次,但是騙不了我們第二次,因為你現在披著的羊皮,粘著我兄弟的血,粘著阿琪的血,很刺眼!”
“那是我爺爺的主意。”江玄野辯解道。
“是啊,然後你就按照你爺爺的要求毫不猶豫的做了,你出賣了我們所有人,出賣之後的所作所為更是令人髮指,你甚至為了保全你的名頭,用出那種下三濫的手段,兄弟,你也配提兄弟!”
江玄野蹙了蹙眉,事情的難度似乎有些超乎他的想象,曾幾何時,他或許真的把秀才等人當成兄弟,但是當兄弟和利益有所糾紛時,他毫不猶豫的選擇利益,甚至為了獲得更大的利益消滅兄弟。
在利益面前,秀才等人不堪一提,只是他操控的棋子而已,他今天找秀才談話,說兄弟,講道義,最終的目的便是讓秀才離開王越。
他清楚的知道巔峰時期的秀才有多可怕,如果不是他曾經有過幾絲懼怕和不確定,他也不會用出那種下三濫的手段,好在現在的他截然不同,他不需要再懼怕秀才。
江玄野是一個喜歡將危險扼殺在搖籃中的謹慎之人,目前的秀才對他或許沒有什麼威脅,但保不準真心幫助王越對抗江止水,也保不準將來有一天會幫著王越對付他。
當然,現在的他不需要絲毫畏懼秀才,當初的他受家族考驗,沒有絲毫實權,自秀才一事後,他成功透過考驗,掌握家族實權,幾年的經營,他要風得風,要有得雨。
他有一萬種解決秀才的方法,只不過他覺得有簡單的方法就不要用困難的方法,再加上他懂得兔子急了會咬人這個道理,所以他選擇使用委婉的兄弟之情緬懷法,現在看來,這個方法似乎不太有用。
“秀才,你開個條件吧,王越能給你的,我十倍百倍的給你,只要你離開王越,只要你離開花城,說到底,他只是一個空有白痴志氣的窮小子,你沒有必要跟著他受罪。”江玄野跟秀才攤牌,亮出了他很大的一個籌碼,金錢。
秀才肯定的說道:“他給我的你給不起!”
“哦,我到時要聽聽有什麼是我江玄野給不起的。”江玄野雙手抱在胸前,對這個問題充滿了期待,錢他有的是,他不相信有什麼是錢買不到的,更何況他擁有的不僅僅是錢。
“他能把命給我,你能嗎?”
“秀才,別開玩笑好嗎?”
“呵呵,你永遠不會懂得這個道理,永遠永遠,記住,別動王越,否則我跟你不客氣,我不認真,並不意味著我永遠不會認真!”
秀才拉著阿沫的手,拒絕江玄野的豐厚報仇,毅然決然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