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的臉上露出一抹尷尬之色,因為韓瑾荷先前的態度導致王越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
先前的王越擁有一顆單純的強者之心,即便王越是學生韓瑾荷是老師,二人亦師亦友算作好朋友,王越有什麼事情也可以直接的和韓瑾荷說,甚至有時候還可以跟韓瑾荷開個玩笑。
可是現在不同了,王越所擁有的已經不再是一顆單純的強者之心,現在的王越擁有一顆充滿陰謀和鬥爭的梟雄之心,他和韓瑾荷很難再恢復到先前那種無話不說的狀態了,畢竟一個心中滿是陰謀和鬥爭的人很難交到朋友。
王越不在乎他這種改變,不過在這一霎那間王越想到了薛冰,一時間王越感動的有些想哭,不論他變成什麼,不論他要做什麼,她總是堅定的站在他的身後不離不棄。
王越的身子有些僵硬的離開椅子站了起來,說道:“沒……沒事,我先走了。”
王越沒有想到他有一天會這用這麼僵硬和吞吞吐吐的語氣跟韓瑾荷說話,以前的王越在韓瑾荷面前都是處於最放鬆的姿態。
尚未開始王越已經開始失去,王越知道,如果他繼續走這條梟雄之路他將失去更多,但是王越知道任憑失去太多他也要在這條路上咬牙走下去,他要找回他的妹妹,他一定要找回他的妹妹。
當王越轉身走了兩步後,韓瑾荷的聲音想起:“我所認識的王越從來不會這麼沒有自信。”
王越沒有轉身,背對著韓瑾荷,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強扭的瓜不僅不甜甚至有可能導致瓜秧斷裂,至少在我心中很是看重這份師生之情,我也時刻牢記你當初對我的幫助。”
“我們是關係是亦師亦友,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我不想說了某些話之後讓你看見我陰面的一面,然後導致我們連朋友做不成,畢竟一個心中充滿陰謀和鬥爭的人很難讓人將其當成朋友,我理解。”
王越踏步離開。
韓瑾荷一時間變得威嚴十足,嬌聲喝道:“你給我回來坐下!”
王越說過,不論何時何地他都把韓瑾荷當成老師,他都會記著韓瑾荷當初的恩情,韓瑾荷的話王越聽,王越轉身重新回到那張椅子上坐下,先前的王越和韓瑾荷隔著辦公桌對面而視,此刻的王越卻是沉默不語。
韓瑾荷說道:“梟雄,強橫而又有野心的人物,你臉皮這麼薄,你連一個女人的幾句話語都承受不住,你連正眼看一個女人都不敢,你能成為這種人物?”
“擁有梟雄之心的男人心中皆是充滿了陰謀和鬥爭,因為他們要拼搏,因為他們有野心,我韓瑾荷堅定不移的認為有野心的男人方才是真正的男人,毫無野心和鬥志的男人註定被他人踐踏或者一生碌碌無為最終被歷史埋沒。”
王越抬起頭,好奇的看著面帶三分怒色的韓瑾荷,有些自嘲的問道:“你不覺得我的心開始變得骯髒了嗎?就連你之前也說我變了。”
韓瑾荷說道:“試問哪個帝王的江山不是血流成河,試問哪個帝王的腳下不是踩著累累的白骨,如果你的出發點是正確的那麼我不認為你的心骯髒,我反而覺得這是男人應有的擔當。”
韓瑾荷逼問道:“王越,告訴我,你的出點是什麼?用最囂張和狂妄的語氣告訴我!”
王越的眼神瞬間變得鋒利起來,渾身開始散發著一種囂張無匹的狂妄,霸道的喊道:“我要找我妹妹,我要鬥一豪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