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呼吸間,玻璃上便勾勒出了一隻胖胖的小豬。
白冰溪看著顧涼翎,笑道,“這像不像你?”
一隻胖豬,和顧涼翎完全沒有任何相似的地方,白冰溪這話純屬在逗他。
誰知顧涼翎也不惱,看了白冰溪一眼。
輕輕笑了笑。
也伸出修長的手指開始在那隻豬旁邊畫。
白冰溪愣了愣,兩隻豬?
顧涼翎沒停,在他畫的那隻豬身上畫了一直蝴蝶結,而在白冰溪畫的那隻豬身上打了一個小領帶。
中間畫了一個小愛心。
白冰溪眨眨眼,莫名奇妙,好像被撩了怎麼辦?
纖細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白皙的很,在玻璃上放射的昏黃燈光下,異常漂亮。
白冰溪的眼睛莫名的被吸引到了。
顧涼翎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手指點了點他剛才畫的那隻豬,“這隻豬像不像你?”
白冰溪回神,一本正經:“不像。”
顧涼翎輕笑,“我倒覺得挺像的。”
“因為你說我像那隻豬,那麼,夫唱婦隨,你說你像不像豬?”
夫唱婦隨?
白冰溪臉有點熱,“誰跟你夫唱婦隨?”
顧涼翎笑了笑,湊近白冰溪,若有若無的噴著熱氣,“婦唱夫隨也可以。”
臥槽!!!
夠了!!!
今晚顧涼翎被什麼附身了?
這麼撩人?
白冰溪還沒說話,就聽到後面啪嗒一聲。
白冰溪猛的回頭,就見寧絲憶站在他們身後不遠處,愣愣的樣子,一臉懵逼。
剛剛發出的聲響就是寧絲憶的包掉在了地上。
寧絲憶尷尬的笑了笑,揮著手,“打擾了,打擾了,我來的真不是時候,我走!我走!”
寧絲憶臉上笑著,臉色又有些奇怪。
“夫唱婦隨?”
“婦唱夫隨也行?”
我的媽呀!
這年頭,來個醫院看個病人都要被撒狗糧。
大把的狗糧胡亂在臉上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