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招待會剛結束一個小時,各家報社紛紛報道,顧家和閆家沒辦法了,只能動用勢力去找報社,想要給報社一些好處將這些事情壓下來。
可報社上面似乎還有更大的人物,任顧家和閆家塞多少錢都沒用。
兩家的公司股票在一夜間急轉直下,家裡家外亂成一鍋粥。
閆鑫帶著簡甜找上顧家,要顧家給個說法。
就連簡中將都出動了,直接給顧老爺子去了一個電話,顧家要是想不出一個合理的解決辦法,他們簡家會將顧家告上法庭。
閆鑫帶著簡甜和顧家聯姻這件事,簡中將是不知道的,直到那條圍脖釋出出來,簡中將才之情,氣急之下,將簡甜關了禁閉。
後來,簡甜母親為簡甜說了幾番好話才將簡中將說服。
顧涼翎無論是能力還是膽識,各方面都很優秀,這樣的女婿,簡中將自然樂得接受,但自己女兒的婚姻大事,他這個當父親的一點都不知情,這才是簡中將生氣的原因。
不過,既然自己女兒喜歡,而且挑選的人不錯,事情已成定局,他也不再說什麼。
只是他感覺自己的女兒並沒有掌控顧涼翎的能力,這幾天正打算約顧涼翎出來,試探試探顧涼翎的意思。
可還沒來得及預約,這事就爆了出來。
簡中將自然瞭解自己女兒,眼光高,顧執那樣地二世祖,她是決計看不上的,而且這件事一看就是自己女兒受了委屈,簡中將怎能容忍別人欺負到他的頭上,當即就給顧老爺子去了一個電話,要他給出一個合理的解決方法。
說是解決方法,不過就是顧家賠禮道歉,只是給了顧家一個面子,說的比較隱晦而已。
下午,白冰溪接到警局電話,王至已經全部招供。
凡是王至交代的‘內部’暗中的運輸通道,不用白冰溪出馬,警局早已經派人前往,各個通道的接頭人已經嚴密監視起來了,只為配合白冰溪的下一步動作。
那天晚上在田裡抓住的男子也招了,確實是那位銷售經理指使他將鄭隊長殺了,然後嫁禍給趙旭,嫁禍原因是擔心趙旺死後,趙旭將當初‘內部’要在暗中溝通運輸通道的事傳出去,可他不知道趙旺根本沒有跟趙旭提過有‘內部’存在。
……
‘內部’會議室。
“靳老闆,這您得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啊?”
靳剛捏了捏疲倦的眉心,今天才處理完B國的事情,下午剛回來,辦公室的椅子還沒坐熱,合作伙伴便又找上門來了。
靳剛看著他們手中的合同,淡淡道,“這不是已經簽好了嗎?”
那位合作伙伴像聽到什麼笑話一般,被氣笑了,“靳老闆,您糊弄我們呢!這協議上蓋的章是‘內部’的真章?”
靳剛驀地睜開眼睛,凌厲的眸子看向他,“您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這可得問您了?您又是什麼意思,您拿著假章在玩我們哪?”
說完後,看向身後和他統一陣線的其他合作伙伴,“是不是哪?”
“就是,就是!”其他的人連忙附和道,這可是關係到他們的利益,可得向靳剛討要一個說法。
“假章?李老闆,您說話可得講究證據,我們已經將真正的玉印章找回來了,您說我們使用假章,這可是傷了我們的交情了。”
那位合作伙伴大笑,“找回來了?靳老闆,若不是我們知道真相,我們都要相信了你這番說辭了。”
另一位合作伙伴也道,“是啊,靳老闆,您若是這樣的態度,我們可就不給您留情面了。”
“現在大家都知道,真正的玉印章在A國少校白冰溪手上,您說找回來這不是打臉嗎?”
靳剛這段時間一直在處理B國軍火事務,國內的訊息他接收不到,玉印章在白冰溪手上,如果不是這些人告訴他,他根本不知道。
合作伙伴見靳剛沉默,沉了沉氣,繼續道,“之前,我們簽訂合同時,權利認可的一直都是玉印章,現在‘內部’為了彌補,竟然在合同上使用假印章,但告訴我們是真印章,這是何意?”
這件事的確是他們做的不厚道,在當時,他們動用了‘內部’的勢力都沒能找到玉印章的下落,可誰知道,這件事情在靳剛走後,有訊息傳進國內。
現在合作伙伴說的如此肯定,就證明他們得到的訊息已經被證明是真的,靳剛再辯駁,不僅不會安撫這些合作伙伴,還有可能激怒他們,撕破臉皮對兩方都不好。
靳剛眼中閃過一抹羞愧,深沉的臉上溢位一層薄紅,“這件事情我定會徹查,將真印章收回來,請各位再給靳某一些時間。”
“靳老闆,我們給您的時間已經夠多了,您到現在也沒給出個說法來。”
“是啊,這樣拖著對誰也不好,我們屬於單方面毀約,我們願意賠償違約金,但是之前的投資……你看……”
“靳老闆,我們公司的情況,您也知道,現在的資金緊張,新開設的樓盤生意也是不緊氣,我們公司會增加百分之三的違約金,我們的資金也……但是,您放心,我們下次再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