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溪笑道:“我這就當您誇我了。”
“白少校,這事只能成功不能失敗,我的身家性命可都全押你身上了。”
“這話怎講?”
少將拿起桌上的茶杯品了一口,便放茶杯便慢條斯理道:“上次你走後不久簡中將找過我。”
白冰溪挑眉:“打聽情況?”
少將不可置否:“他管轄區域在公安局那邊,大大小小的事情上報,不難能聽說這件事。”說道這兒,少將調侃般地笑著說道,“你也不是不知道,這全至公司董事長閆鑫是他妻妹,雖然兩家的工作是兩個極端,但總歸還是一家人。”
簡中將在軍區擔任官職,國家的高階軍官,而閆鑫卻偏要在全至公司旗下開展博彩業,雖然閆家的賭場屬於正規行業,屬於合法的,但裡面是做什麼的誰不知道,這種東西在外界看來,總歸是不入流的,這可不是兩個極端麼?
軍區裡的人可沒少拿這事調侃簡中將,每次說到這件事的時候,簡中將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倒像是一個變幻的調色盤一般,有趣的很,之後再說到這事的時候,簡中將便直接藉口自己有事落荒而逃了。
可見這簡中將對自己夫人孃家做的事不滿意,可再怎麼不滿意也插手不到人家那邊去,只能自己忍著,但是因為閆鑫的緣故經常受人‘嘲諷’,私底下兩人關係不怎麼好。
簡中將能管住自己,但管不住他夫人和女兒,簡夫人閆靜和閆鑫是親生姐妹,私底下的往來不能少,女兒簡甜和她小姨的關係也是不錯。
出了這事,不僅是因為一家人,而且一旦查出來曝光之後,他臉上也蒙羞。
後者少將沒說出來,但是兩人心裡都清楚。
所以,在聽說了這件事情之後,才會迫不及待地來少將這裡來打聽情況。
“您怎麼說?”
“實話實說。”
白冰溪:“……”
…( ̄Д ̄┍
您可真誠實!
其實就算少將沒有實話實說,簡中將也能查出來,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簡中將即使打聽到了也不能說出去,更不能將訊息帶給閆鑫。
A國法律明確規定過,國家機關工作人員將訊息帶給罪犯,屬於徇私舞弊,當判處五年以下的有期徒刑或拘役,若是情節嚴重的當判處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簡中將在軍區裡待了這麼多年,這對於他就是常識。
畢竟,閆鑫的事情為他蒙羞和他的仕途相比起來,太微不足道了。
孰輕孰重,他自己心中清楚,他不可能為了一個他不怎麼喜歡的人搭上自己的前途去知法犯法。
少將一臉無奈:“人家是我的上級,我能不說嘛?這次我管了不該管的事,把‘內部’的案子交給你負責,已經頂了很大的風險了,估計簡中將的小本本上已經有我的名字了,你若是查不出來,你自己打臉不說,我的前途堪憂啊!”
白冰溪笑道:“少將,你不相信我?”
“我只是提醒你一下,你身上揹負著兩個人的命運,萬事需謹慎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