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在明面上的身份是白冰溪,而不是白紀,只要他們找到印章在她手裡,那一定要奪回去,而且A國少校偷入閆家賭場順走人家重要的印章,他們完全可以提出訴訟,她就徹底玩完了就算他們不願意放在明面上用法律解決,那閆家背後的勢力都會朝著她湧來。
而且這人有可能還知道她白冰溪的身份。
白冰溪將印章泥擦拭乾淨,正要重新放入盒子裡,卻發現盒子底部縫隙裡夾著一張紙條,白冰溪將紙條抽出來,翻開一看,紙上是一行瀟灑流暢的英文字母。
“Hope that you are ift presented to you at the&neeting,do you enjoy it?Little niece?”
白冰溪面色瞬間冷下來,手指收緊,將紙條捏成一團,扔向垃圾桶。
白霖。
來了麼?
正好,她也等很久了。
……
在白冰溪走之後,靳剛視線落在白冰溪剛才站的地方良久,眼底閃過深沉。
收回視線,站起身走到辦公桌旁邊的壁爐前,蹲下身,將壁爐的玻璃門輕輕拉開。
從外面來看,透過玻璃門,只是一個正常小小的壁爐。
可開啟玻璃門,裡面還鑲嵌著一個保險櫃,與壁爐內部融為一體,保險櫃上有指紋識別,還有一個備用密碼鎖,無論是指紋鎖還是密碼鎖,只要輸入錯一次,就會牽引到與鎖連著的報警器,報警器接通到賭場所有保安的呼叫機,可以這樣來說,若沒有一次性輸入正確的話,這人是沒有可能逃走的。
靳剛將食指按在識別面上,白色的光變為藍色,保險櫃開啟了。
裡面的東西不多,只有孤零零的幾份檔案,可在一天前,這裡還放著一個玉印章,就在昨晚,被闖入他辦公室的人神不知鬼不覺地偷走了。
沒有驚動到任何人,可見對方的解鎖能力有多麼高,這也是他單單只是懷疑白紀的原因之一,他覺得白紀還不足以能有這麼高的能力。
那給白紀看的十幾張照片中並沒有小偷開啟保險櫃的任何一張照片,那小偷若不是白紀,那不是把秘密主動給她看了麼?
更何況,這個白紀的目的可能並沒有那麼單純,之前不知道和田老二在交易什麼訊息,後來,他派人去打聽,結果田老二什麼都不說。
這個保險櫃是F國最新研製出來的,保密系統都是最頂級的,他們只購得兩個,一個放在這裡,另一個放在‘內部’,這種保險櫃還沒有投入市場,他們也是走了關係,才拿了兩個。
這邊的保險櫃的密碼已經被破譯了,‘內部’那邊的保險櫃也不安全了。
因為避人耳目,他平時都是在賭場這邊處理工作,所以‘內部’的印章就一直在這個保險櫃裡放著。
沒想到昨天‘內部’有點事沒處理完,回來這邊之後,印章已經被偷走了。
‘內部’那邊的交易合同簽署的時候都是蓋這個章,交易雙方認的也只是這個章,現在印章丟了,本來預定好要籤的合同只能找理由擱置下來,現在除了臨時先補救,只能儘快找到印章。
若是這印章落到生意對手中,利用這個印章能把他們搞垮。
所以,無論如何,必須得找到印章。
早晨五點的時候,白冰溪去了趟技術部,把電話卡交給了研究人員。
沒錯,這張電話卡正是小萍的那張,之前讓劉楓準備好的電話卡,昨天晚上出發去賭場的時候,就裝在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