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溪修長的手指一翻,將牌扔到桌子上,眾人急忙瞪大眼睛去數點。
21點。
平局。
這就有意思了。
那位莊家臉上的表情凝滯,眯了眯眼。
誰也沒討到好。
白冰溪絲毫沒顧及旁邊人,對著旁邊的美女荷官勾唇一笑,美少年瞬間變勾人的妖孽:“小妞,過來幫爺理好爺的籌碼,都亂了。”
這賭場裡的賭徒大多都是膘肥體壯,大腹便便的大漢。
像白冰溪這樣顏值高,氣質佳的少年還真是少。
更何況,撩妹的手段也不低。
美女荷官被白冰溪的笑意勾的連魂都飛跑了。
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紅著臉,一臉嬌羞低著頭走到白冰溪跟前,整理好籌碼。
白冰溪手指摩挲著唇邊,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莊主,隨後低垂眉眼,纖長的睫毛遮蓋住了眼底的意味深長。
一下子接連要六張牌,期間幾乎沒什麼猶豫,說是巧合,這也太巧了吧!
八成是使老千了,這荷官是他們的人,為了謀錢,動點手腳也不無可能。
這才能使賭場穩賺不賠。
白冰溪瞥了一旁仔細收拾籌碼的荷官,正好對上她偷瞄白冰溪的眼睛,美女荷官猛的低下頭,不好意思的抿起唇瓣,眼睛又止不住地往這邊瞥。
白冰溪收回視線,輕笑。
不過,她也不打算拆穿他們,再說她也沒證據。
拿不出證據,說破嘴也沒用。
再說,說出來也對她沒有好處,只不過是逞一時之快,畢竟,這是在人家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