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法醫將數字拍照取證,又檢查了一番,確定沒有什麼新發現,三人這才從冰櫃間裡走出來。
去換衣間把衣服換掉之後,從地下冷庫中走出來。
去了辦公室。
助理抱著檔案,道:“少校,您讓我查的黃近有結果了。”
白冰溪揚了揚下巴,“說說看。”
“黃近是全至公司的財務經理,而資助周青母親的基金會,就是全至公司創辦的。並且這個基金會是交給黃近全權打理的。”
“全至公司?這家公司的法人代表是誰?”
“閆鑫。”
“閆鑫?”
“嗯。說來也巧,閆鑫是簡甜的小姨。全至公司是閆家的產業,閆家只有兩個女兒,大女兒,也就是簡甜的母親閆靜,嫁給簡中將,在家裡相夫教子,不插手閆家事務。所以,現在的全至公司是閆鑫在打理。”
“你的意思是說這件事跟簡甜有關係?”
“少校,在這軍區,誰不知道你和簡甜不對盤,除了她,誰會在背後陰你,簡甜求她小姨辦這件事,也不是沒有可能。”
白冰溪扯了扯嘴角,轉移了話題。“黃近之前和周青素不相識,這次見面一定是有人授意,閆鑫和黃近的關係怎麼樣?”
“黃近是閆鑫的心腹,許多貼己的事情都是叫黃近去做。”
“最近看著黃近,注意他的動向。”
“是。”
“你把小李叫進來。”
“好的。”
……
“少校,您叫我?”小李站在辦公桌不遠處,看著白冰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