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中年人的問話,那周全猛然一震,僵在了那裡,他緊緊地望著中年人:“大彪,你認識這個傢伙?”
但中年人並沒有理會周全,而是緊緊地望著楊天,臉色非常的凝重:“你是不是叫楊天?”
楊天眉頭一皺。
很明顯,楊天並不認識這個中年人。
為什麼中年人卻找上他來了?
而一邊的吳悅眼裡閃過一絲笑意,笑道:“沒錯,他就是楊天,陳家的孫子!”
聽到吳悅的話,中年人猛然一震,眼裡全是激動。
倒是旁邊的周全臉色怒火地道:“你他丫的少胡扯什麼八道,陳家的人我都見過,就是沒有他,陳銘與我是老朋友,他有一個叫楊天的孫子,我會不知道?”
“那是因為你是井底之蛙,孤陋寡聞!”
凌瑩冷冷地道。
“你們這些無恥之徒,再胡說八道,我就弄死你們!”
周全厲喝了一聲。
但旁邊的中年男子突然沉聲道:“周老闆,你還是乖乖地安靜下來,如果沒錯,你真的是與陳家在對抗,這個楊天據我所說,應該是陳銘的孫子!”
周全猛然一震,眼裡閃過一絲緊張的光芒,連忙打了個哈哈:“大彪,你我都認識十多年了,是老朋友了,不至於這樣玩我吧?楊天要是真的是陳銘的孫子,我會不知道?”
說完一句,周全便緊緊地望著中年男子。
見到中年男子臉上的凝重神情,周全心裡噔了一聲,一絲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周老闆,你這次真的是攤上大事了。”中年男子從口袋裡面摸出了一根香菸,旁邊的小弟連忙點火,中年男子深深地吸了一口煙,隨後說道:“周老闆,你可能不清楚,這半年來,陳家的人就要求我們****的人留意一個叫楊天的人,只要找到楊天,陳家會重重有賞,不但是京都,華夏國其他地方的****綠道都知道陳家要找一個叫楊天的人。”
周全臉色變得很蒼白,但他畢竟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下意識地道:“這沒有什麼啊,陳家說不定是在找仇人,這個楊天說不定是得罪了陳家的!”
“不!”中年男子又抽了一口煙,說道:“陳家是在找他們失散的孫子!這個訊息我是一次與陳老管家喝醉酒打聽到的。”
“可陳家沒有姓楊的孫子!”
周全死死地道。
“陳家的三個少爺,我都認識,他們的確沒有姓楊的後代,但我打聽到,陳銘有一個私生子叫陳正,這個陳正原本是要回來陳家繼承陳銘的地位,但在幾年前出事了,但陳正在東海卻生了一個兒子。”中年男子頓了一下,最後認真地道:“這個兒子正是叫楊天!”
周全臉色終於變了。
他伸手在口袋裡面摸著煙,但發抖的手,摸了半天,都沒有摸出一根香菸來。
而旁邊的中年男子連忙將一根香菸遞給了周全,親自給周全打火點燃香菸,只是周全臉色蒼白,全是虛汗,手上的煙抽了半天都抽不出一口煙氣來。
中年男子拍了拍周全的肩膀,又說道:“我在之前還懷疑這個楊天到底是不是陳家的人,畢竟這些都是我打聽得來的訊息,但就在這幾天,陳銘在米蘭國親自給我打電話,要我們保護一個叫楊天的人。”
聽到這裡,周全嘴邊的香菸啪一聲墜落在地上,他死死地盯著中年男子。
“陳銘在米蘭國進行治療,你應該清楚吧?最近幾天,陳銘要回來了,他提前打電話,讓京城所有的****人物都注意保護一個叫楊天的男子。”
中年男子說完一句,深深地抽了一口煙,最後拍了拍周全的肩膀:“周老闆,你這次真的是攤上大事了。”
四周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