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兩口，楊牧道：
“給你講個愛情故事。”
“把煙滅了講好嗎？”
楊牧依然自顧自的說話。
“我以前認識個老乞丐，五十歲都沒碰過女人，主要是因為年輕時這老頭太內向，長得也醜，還窮！”
“三十歲的時候，老乞丐父母雙亡，精神受到了刺激，於是開始流浪，一晃二十年，從此成為乞丐。”
“後來他終於認識了個女人。”
“一群小小的農民房，住的都是社會底層人員，有個單身的環衛大媽，估計也有五十歲了。”
“老乞丐經常看她，就蹲在她門口不遠處，有那麼一天，老乞丐走進了女人的出租小屋，在此之前他們沒說過一句話，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事嗎？”
林悅聽得還算認真，忘記了煙味。
“後來怎麼了？他們就住在一起了？”
“不單單是住在一起，只是住了半個月，之後他們竟然共同拿出了八十萬存款，買了一套二手農民房，領證結婚了。”
林悅愣住，無語。
“奇葩嗎？還有更奇葩的，十個月後這老女人生下了一個白胖的兒子，老乞丐不要飯了，找了份正經工作。他其實還是覺得要飯賺的多，他要飯二十年，存了六十萬。”
“嘿嘿，但是他有了兒子，不能要飯了，他要給孩子鋪墊未來，不能讓人說孩子他爹是個叫花子。”
林悅忍不住道：“真的好奇葩。”
“還有更奇葩的，末日之前不是有生二胎的政策下來嗎？那五十五歲的老女人竟然又給老乞丐生了個女兒。”
“什麼？這環衛阿姨也太厲害了！”
“嘿嘿，滄桑二十年成為往昔，此後二十年兒女雙全，評價老乞丐的一生，你說他是幸福多一些，還是苦難多一些呢？”
“我說不出來。”
“年輕的時候沒有選擇，年齡大的時候也並不是選擇，然而他過的坦然了，你說他和女人之間，算不算愛情呢？”
林悅同樣說不出，同時她也不明白楊牧為什麼給她將這樣一個故事。
楊牧將煙扔到一邊，拿過右邊的水漱口，然後吐到床邊的垃圾桶裡。
然後忽然翻身壓住林悅。
“啊，你要幹嘛啊！”
林悅聲音都顫抖了，覺得自己想哭。
“林悅啊，給你將這個愛情故事是想告訴你，別在乎愛情，愛情算個屁啊！生孩子才是人生大計！生孩子的過程才是興奮圓滿！所以別想那麼多，咱們......嘿嘿！”
“嘿你妹啊！你不累嗎？”
“累，但是快樂著！”
“楊牧！楊牧你個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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