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當夜幕降臨之際,在外院的一處樓閣之內,一個身穿金色錦袍錦袍之上有著青龍盤旋得俊朗男子現在視窗看向外面的夜景。
“發起了第一份戰帖嗎?”
俊朗男子抬頭看向佈滿星辰的漆黑的天空,低聲喃喃道。
在龐虎向謝傲雲發出戰帖不到三個小時時間裡,戰帖的事就已經猶如風暴般席捲了整個外院,如今外院的人都知道龐虎對謝傲雲這個剛來聖武靈院不到一天的新生髮出了第一份戰帖。
“龐虎?聽聞是排名榜除外外院最強的學員之一,有希望在今年進入百名之列,即將踏入雷劫巔峰。”
龐虎這人,男子也略有耳聞,此人心狠手辣,為達成目的不擇手段,只要是與他交過手的人不是慘死就是殘廢,這是一個十足的狠人啊。
“有意思有意思,不知這叫謝傲雲的新生該如何應付呢?希望有點看頭吧。”
雖然男子覺得謝傲雲不簡單,不過也不過是剛剛進入聖武靈院的新生而已,他可不信這名新生的修為已達雷劫巔峰了,畢竟在他剛進入靈院之時也不過是二十二,其修為也只不過是在雷劫後期而已,那時的他就已經是他們那一屆的佼佼者了,而這幾年來更是沒有出現過有一來就是雷劫巔峰的新生。
所以對於謝傲雲男子還是沒有太放在心上,畢竟就算天賦再好沒有成長起來之前一切都是蒼白的,只有實力才有說話權,對於明日的比鬥男子更傾向於龐虎。
“不過這龐虎似乎是泗水幫的人,而其有哥哥龐龍更是泗水幫的實權人物。”
提到泗水幫,男子眉頭微微一蹙,作為五大幫派之一,泗水幫的實力雖然不及玄龍幫和陰月幫,但是他們的高層人員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想要得到玉牌可沒這麼容易,這龐虎可是第二個做嫁衣的人,最終的獲得者定然是我們。”
男子微微一笑,雖然泗水幫的高層不好對付,可是他也不會忌憚,不然也不會帶著一大幫子的人擁有如今的地位。
“龐虎向那小子發起戰帖了?”
陰月幫所在閣樓內,在一處房間內,月森坐在主座,而在其下方則是李智憲,看向李智憲月森開口問道。
“嗯,是今天下午時分發起的,只是沒想到第一個發起挑戰的人會是他。”
李智憲點了點頭,手裡端著一杯茶水,緩緩喝了口隨即而道。
“確實,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奇怪之事,畢竟龐虎應該距離巔峰不遠了,他是想得到玉牌一舉突破到雷劫巔峰啊,這樣他就有進入百名之列的資格了。”
月森眯了眯眼,卻是沒有感到任何奇怪,這不單單是龐虎會這麼做,就算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會想要快點突破,而這塊玉牌的出現無疑是一個機會,一個可以免去本要好幾個月的修煉時間的機會,只要得到玉牌,那麼龐虎就可以在短短的一兩天內順利突破,有著這等誘惑,任何人都難以控制住想要得到玉牌的渴望。
“不過他的心卻是有些過於著急了,要知道他恐怕也是為他人做嫁衣的人之一。”
月森輕輕搖了搖頭,一抹輕蔑的弧度浮現輕聲而道。
“不過我總覺得這個新生有些不凡。”
李智憲也認同月森的說法,玉牌就算被龐虎得到了,難道他還能守得住嗎,外院比他厲害的人多了去了,他真以為自己得到了玉牌就能使用得了,不過當其腦海裡閃現出謝傲雲的影像之時,李智憲又皺了皺眉頭低聲說道。
雖然他沒有看到過謝傲雲出手過,但是今日在武技場見到謝傲雲之後他總有一種預感,那就是謝傲雲不簡單,這不單單是因為謝傲雲重創了陰月幫半隻腳踏入雷劫巔峰的金文,更是因為在楊秀爆發出強橫的靈力和殺意之際謝傲雲並沒有絲毫波動,這並非被恐嚇住的狀態,而是一種淡然之狀。
在武技場時由於羅芯的突然出現也打斷了李智憲的思索,一時也忘記了自己思索的東西,直到今天回來之後,他才重新認真回憶了一番,這才發現這一極為細微的細節。
“不凡?哼!一個新生而已,就算再怎麼天賦異稟,也只是新生,難不成還能踩在我們的頭頂上去?”
聽得李智憲的話,月森雙目驟然眯了起來,對於謝傲雲他心裡一直極度的不爽,今天在修煉塔內如此不給他面子,也算得上是將仇恨給結下了。
“畢竟是能夠令修為如此強大的老者捨得拿出玉牌的人,其本身或許就是不簡單。”
李智憲見月森對謝傲雲有著極大的成見,想來自己再怎麼說他也不一定會聽的下去,對月森這般看輕謝傲雲李智憲還是有些擔心,不過他也不可能左右得了月森,所以只能提醒他罷了。
“這件事先放著吧,明日待到龐虎奪得玉牌之時給我派人盯緊點,這玉牌絕對不能落入泗水幫的手上。”
月森擺了擺手,有些不耐煩地說道,而後又說出了明日的計劃,龐虎膽敢第一個跳出來挑戰謝傲雲,那麼他的背後定然是有著泗水幫在其背後站著,雖然大部分原因可能是他龐虎太急切的想突破到雷劫巔峰,可是若沒有泗水幫在其背後的話,他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能否保住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