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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然自然是不懂，只是聽到這裡，他明白了一點，“所以你沒被包養啊。”
“當然了，本小姐這麼昂貴的一個人，有誰包養的起。”
顧染說的那當然是真的，她堂堂顧家大小姐呢……
不過肖然自然只覺得她是在故意開玩笑。
雖然不懂她這樣的目的是什麼，肖然還是說，“但是那你要小心點了，這幾個人可是很能說的。”
“我知道她們。“
這幾個人簡直就是學校的八卦姐妹團。
因為幾個人家庭都不錯，聯合了學校其他家庭不錯的一些人開了一個群，到處在裡面說八卦，有什麼帥哥美女轉學過來了，都要被討論一下，從家世到人品，都扒了個底朝天。
然後一旦有人敢說她們一句壞話，也會被圍攻。
李翩然是被她們圍攻的那個，就因為李翩然一來就跟她們中的人作對過，所以沒有加入到她們當中，才會跟顧染成了朋友。
肖然說，“那你這個訊息……”
沒出意外，沒到下課的時間呢，幾乎所有人都在說，顧染真的被人包養了。
他們偷偷的用手機到處回覆著，雖然學校明明不許用手機，但是這些人也是神通廣大，一個手機被沒收了，還能馬上買另一個。
學校老師也是沒辦法。
下了課，顧染伸了個懶腰，準備出去。
到了外面，馬上便被人盯著看了起來。
似是在指指點點，邊說，還邊露出一臉鄙夷。
“就是她。”
“真的被包養了啊。”
“一看長的就是狐狸精的樣子。”
“真恬不知恥。”
“光聽過有這樣的事，沒想到就在自己身邊。”
“老師也不管管的嗎？”
顧染自己也偷偷藏了個手機。
拿出手機到外面的時候，她開啟看到，裡面，慕宇寰在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