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是不知道的。
他覺得，於汐雖然脾氣臭，但是，人卻並不是會讓人討厭的人。
他躺了下來，抱著她，讓她靠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又吐了嗎？”
於汐本來覺得挺難受的，可是他的胸口，趴著很舒服。
也許因為他身上的味道很好聞，而且，胸口摸著也很舒服。
她挪動了一下，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腦袋蹭帶了他的脖子下面，繼續趴著。
於汐道，“沒事，沒吐很多。”
她趴著的樣子好像是個小孩子一樣。
靠在那，嘟囔著，“唔，顧臨寒，你說，你也沒噴過香水，味道怎麼是香香的。”
是嗎？
他特意聞了聞。
只聞到了她的味道。
像是水果糖一樣的味道。
他說，“香嗎？沐浴露的味道吧。”
“才不是呢，就是你身上的味道。”
顧臨寒聽了，心裡竟也覺得得意了起來。
她覺得他香，讓他很高興。
她嘟囔著，一會兒，便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這個傢伙……
睡著的真快。
他低頭看了看她似是嬰兒一般的沉睡模樣，香甜的讓人不忍心有一絲的挪動。
他伸手撫了下她的頭髮，給她拉起了被子來。
這個女人，睡著的樣子就好像是個小孩子一樣，腿都纏到了他的身上。
不自覺的，覺得她很可愛。
他低頭笑了笑，不知看了多久，也慢慢的睡著了。
……
一個晚上，睡眠出奇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