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和收獲相等。
在今晚, 所有的承受都和付出掛鈎，能夠付出多少，就能獲得多少。
廚具自己有固定的頻率, 慢慢拍打振動, 可那個頻率是不夠的, 吊著越程琦的意志，艱難到不上不下。不論是怎麼扭轉，亦或是顫抖著收.腿，但幾乎所有的生殺權力, 都被此時倚在她的胯骨的人掌控著。
或快或慢，或緊或松, 觸覺剝奪了視覺, 快樂剝奪了呼吸。
雙手還被綁在頭頂，稍微放鬆一點痠痛的肌肉, 纖長的手指就按在她的馬甲線上，女人用自己低啞的聲音問她：“想做什麼？小金絲雀的服務精神就只有這麼一點點嘛？”
越程琦快要瘋掉了, 她的所有都被掌控, 偏偏她只能看著, 不論是讓廚具更進一步, 還是反過來掌控這個人，無論是什麼，她現在都做不到。
她只能看著, 無力地看著一切發生，帶著快要瘋掉的腦袋和被折磨到瀕臨崩潰的身體一起，看蘇葉獨自起舞。
“阿葉, 阿葉……”她輕聲喚蘇葉的名字，女人仰頭不停, 呼吸聲漸漸凝重。
身體似熟透了，每一寸都火熱滾燙，像被放到滾水裡的青蝦，幾秒鐘就紅得看不見一寸青灰，流露出鮮嫩可口的香氣。
可越程琦沒辦法吃，她的手被綁著，兩條腿虛軟無力，整個人都被蘇葉徹底掌控。
廚具振幅高高低低起起伏伏，似乎在透過這種方法告訴越程琦，正在獨自起舞的人距離最終的那個點還有多遠。
她忍不住支起側邊的硬質骨頭去迎合她，但蘇葉突然停了，連帶著換著頻率震顫的廚具也恢複了那個磨...人的頻率，又一次吊著越程琦的呼吸，讓她喘息不能，求饒不能。
蘇葉俯身，輕輕點了點女人的唇瓣，喑啞了嗓音道：“今晚我說了算，你在道歉，你必須聽我掌控。”
佔有慾在今夜超越了被佔有慾，蘇葉垂眸盯著眼尾通紅的人，想要她更糟糕，想要眼尾的紅色更明顯，想要她瘋掉。
哪怕她也會因此墜入崩潰的深淵，可她願意。
此時要是有一面鏡子就好了，她們還從未體驗過自己看自己，她的阿歡自然也不會知道，她每每陷入崩潰的深淵時，整個人都會變成伊甸園的蘋果，全身到底每一個地方都在透著香氣，特別是這張臉——
自然散落的灰色過肩長發，讓本就白皙的面龐更白，緋紅色塊鋪滿整張臉，特別是一雙眼睛。越程琦的眼睛本就是偏修長冷清的款，如果不是這個性格，她會是一個十分標準的清冷感美人。
但她的眼尾的顏色始終是更重一些，像自帶了大地色的眼影，而在呼吸頻率漸變的當下，那層眼影變作了暗紅色的尾鈎，是地獄的闇火，讓人沉迷其中。
越愛一個人，大概就是越希望她在這種時候會瘋掉，最好是和她一起瘋掉，一起墮入無間地獄，一起被烈火炙烤。
蘇葉想著，俯身抱著越程琦的兩頰，和她接吻，貼合硬骨的軟，慢慢磨著那層薄透的肌膚。在交錯的吻中感受錯亂的呼吸，細細聽著彼此的嚶嚀。
越程琦艱難道：“你往前面來點，那裡不行的，那裡不夠……”
磨著骨頭，哪怕把那層肌膚磨穿，也沒辦法抵達終點。
蘇葉垂眸看她，很快意識到了她的想法，慢慢蹭上來，期間路過一手不夠的存在，靠在最紅最潤上，壞心眼地蹭著，直到聽到讓她心滿意足的嚶嚀，才繼續上來，直到自己被吃掉。
她垂下眼就可以看到越程琦迷人卻又充滿極限侵略的目光，帶著滿滿的不滿。
蘇葉按她的額頭，“你，你對蘇總今晚的控訴不滿？”
“不滿。”越程琦艱難道：“蘇總瞎吃醋，別說小金絲雀了，小金絲熊也受不住。”
這一番話下來，蘇葉要扶著地才能撐著自己，幾乎已經墜落。
她笑：“那怎麼辦呢？”
“當然有辦法。”
很快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舞蹈，隨著擺動而擺動的遙控讓廚具的速度變得琢磨不定，隨著頻率的變化，濕漉感受到的溫熱也在變化，在某些時候，舌尖和牙齒都在發顫。
蘇葉無力地後仰，艱難呼吸，長久未經過光照和鍛煉的側腰，肌肉都快繃緊，直到又是重重一口，她整個人都在抖，但腰上的東西因此卻陷入停滯。
只差最後一口氣的人一朝之間又墜回慢速磋磨的地方，這一點點水，沒辦法給沙漠中的人解渴，甚至連濕潤都做不到。
她需要水，可為她提供水的人在剛才就躺到了一邊，而她的手還被捆著，無力至極。
越程琦再起不能，輕聲喚一旁正在緩神的人，試圖透過遠水來救救她這個近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