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喬松丟下兩人，往樓梯走去。
紙箱上除了快遞單什麼資訊都沒有，遲想好奇道：“買的什麼？”
“你猜。”陳牧巖解開襯衣第二顆釦子，屏著呼吸清理完公雞內髒，感覺現在肺腑還悶著那股腥氣。
“不會是給我買的吧”遲想用鑰匙在箱子中間的膠帶上劃了一下，開啟，裡麵包裝盒上的圖案映入眼簾——一隻皮質銀鏈的鉚釘項圈！
他猛地抬頭，看到陳牧巖臉上意味不明的笑意，心髒忽地“撲通”狂跳！
“什麼？”魏斯湊過來問。
“沒什麼。”遲想合上箱子：“菜洗完了？”
“魯青在洗。”魏斯一臉莫名，“我問問陳工雞洗幹淨了，下一步做什麼。”
“我來吧。”陳牧巖朝遲想眨眨眼，“想哥，東西先放屋裡。”
遲想清了清嗓子，移開視線，說：“好。”
雞肉處理完畢放進高壓鍋燉煮，陳牧巖摘下圍裙回屋喝水。
二樓，喬松魯青和陳鶴翎在研究怎麼摘到高處的棗，有人蹦了幾下，踩的屋頂砰砰作響。
遲學長不知什麼時候站到他身後：
“哎。”
陳牧巖：“嗯？”
“我說，”遲想聲音自唇縫溜出來的，打滑還帶尾音地揶揄道，“你取悅我的方式，是不是有點……那個呀。”
陳牧巖轉過身，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笑意在眼底散開：“那你喜歡嗎？”
“喜歡但是……遲想摸了摸鼻子：“我沒有這方面的嗯，經驗。”
“我有。”陳牧巖說。
遲想神色一僵：“啊？”
“我有過，兩次。”陳牧巖在男人逐漸受傷的目光中走到箱子旁，開啟，取出裡面的盒子。
“以前給荷馬戴過。”他指了指包裝另一面的字：
寵物牽引圈，適合中大型成犬。
“一黑一紅兩副，石頭和小牛雖然習慣散養，但是園裡工人那麼多也不是人人都喜歡狗，需要的時候還是有個牽引比較好。”
他說的一本正經。
遲老闆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
“竹竿敲過的有傷，不好看。”陳鶴翎撿起一顆掉在欄杆旁的青棗，遞給魏蜀吳：“裂了，你吃嗎？”
“你先吃。”魏蜀吳對這個跟陳叔叔長的很像，但是比陳叔叔有意思一百倍的小翎哥一見如故，接過青棗用衣服擦了擦，還給他，“這樣就幹淨了。”
陳鶴翎笑起來，咬了一口，“好甜。”
話音剛落，就聽樓下傳來他哥的笑聲，原先還壓著，後來越來越放肆，直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喬松聞聲也是一愣：“靠，這是牧巖？”
魯青：“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