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江並不擔心保鏢和向導手中的槍支,但是能讓這兩個人先離開,自然更方便。
黃毛此刻成了隊伍的指揮者,一招手,毫不客氣地說:“周江,你來開路!”
周江反問:“可是路上可能還會有別的捕獸夾,真是太危險了。”
黃毛歪歪嘴:“所以才要你來帶路啊,少廢話!”
席清沒敢回頭,聽到背後的周江抬手,將手架著席清的左肩上,槍越過席清的肩膀,而後砰的一聲,精準命中了黃毛,對方向後倒在地上。
夜晚太黑了,葉子也擋住了黃毛的上半身,看不到命中了哪裡。
席清耳朵嗡嗡,耳膜都很疼,耳邊的面板火辣辣的疼,渾身都在顫抖。
裝了消音器,也架不住在耳邊開槍啊。
黃毛死了?
周江似乎看出了席清的恐懼,笑著說:“怕什麼呢,我不過是讓他喪失了一點點行動力,當然,如果他亂動,我可以弄死他,其他人也一樣……也包括你。”
剩下的三名朋友愣住原地,剛才想彎腰去拿槍的人也不敢再動。
周江語氣平淡:“你叫席清,對吧。這一路上你好像知道什麼,吵著要回去,又不想來這邊。”
“所以,我很好奇,你知道了什麼。”
席清被他推開,周江走到黃毛身邊,抬腳一勾,拿起那柄老式土獵槍。
男人歪歪頭,槍口對準席清:“來,你去那邊的房子吧,別想著半路逃跑。只要你一跑,我會用它送你去見上帝。”
說完,他對準另外兩個人的大腿各是一槍,鮮血瞬間湧出來。
席清見狀,整個人僵硬,一動不動。
周江神情依舊帶笑,說:“席清,你在怕什麼呢?不如你給這趟無聊的旅途增添一點樂子吧。”
叢林的雨夜中,周江宛若惡魔,正玩弄著他的食物。
他說:“住在裡面的人五年前來到這裡,貌似還是單身,你要不要上演美人計呢?我還挺想看看那家夥的反應。”
周江學著黃毛的語氣,揶揄席清。
席清又氣又惱,這種凝視讓人很不是滋味。
只能轉身往木屋走去,才走了兩步就被喊住。
周江從揹包裡拿出兩個對講機,遞給席清一個,指揮席清行動。
讓他脫掉鞋,玩味地說:“會把鞋子弄髒的,脫下來吧,我給你洗幹淨。”
周江重複一次:“脫吧。”
席清嘴唇囁嚅,動作遲疑,猜測對方是在報複白天自己要讓他洗鞋子的仇恨。
席清只能照做,將脫下來的鞋子放到周江一側,而後赤腳往木屋走去。
背後的周江嗯了一聲,壓低聲音,慢悠悠地說:“洗不幹淨的話,要不要我給你把鞋子舔幹淨?”
席清身體一頓,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