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再快點!”夏沫坐在副駕駛上不斷的催促道著婁昱,指著前面的路,“左拐!”
婁昱車技倒是沒的說,方向盤猛的一拐,奧迪車甩出個漂移,安全帶差點勒在臉上,改裝過的雙排管哄著鳴聲,朝著醫院就衝去,車還沒停穩,夏沫就推開門跳下來了,往醫院裡面跑。
“夏沫,夏沫…”婁昱在後面使勁的喊著,可見對方一咕嚕跑進醫院了,只能憤憤的砸了下方向盤,張望了下四周,罵了句娘希匹。
…
夏沫衝進醫院,跑到護士臺很直接插隊,緊張的問,“你好,剛出槍傷進來的傷員在哪裡?”
“你是他什麼人?”一名白人護士坐在裡面,手裡噼裡啪啦的打著鍵盤,頭沒抬的問。
“我…”夏沫一愣,“我是他女朋友。”
白人護士手一頓,終於抬起頭,扶著眼鏡,上下打量了著夏沫,用疑惑的眼神問,“你真是他女朋友?可千萬不要是記者,剛才就有七八個女記者冒充了,都被送到警察局去了。”
夏沫挺起胸膛,“我當然是他了,我可知道他的名字叫高軍。”
白人護士聳了聳肩,用水筆指了指一側通道,外頭站著幾名看起來不像善人的小混混,正靠在一起點著煙,從裸露的手臂上能看到紋身,“你去找他們。”
“謝謝。”
夏沫道了聲謝,從人群中擠出來,瞧了眼那兩名混混,手掌心有點冒冷汗,躊蹴了半響,還是提著膽子走過有去了。
…
“嘿,快瞧,有個小妞過來了。”綁著髒辮的黑人夾著香菸,皺了下鼻子,踢了一腳同伴,眨著眼示意道,“看著伸出,OMG!”
黑人有點忍不住的吹了個口哨,還像是個猴子一樣捂著嘴,發出怪異的聲音。
“白痴,你能不能小聲點!”同伴的臉皮子就比較薄了,周圍鄙夷的目光讓他有點臉紅,憤憤瞪了眼對方,只能在心裡鄙視一番,難道黑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嗎?
“過來了,她走過來了。”黑人看到夏沫靠過來,對著手吐了下唾沫,很噁心的將兩鬢角抹了一把,推了把同伴,得意洋洋,“你看著吧,這幫亞裔女人可最喜歡我了。”
說完,他就朝著夏沫迎上去,自來熟一樣的伸出手,想要搭上夏沫的肩膀,但被她給躲閃過去了,警惕的往後退了兩步,皺著眉,用標準的法語說,“先生,我是來找高軍的。”
“高軍?我可不認識。”黑人擺擺手很隨意著,臉上反覆盪漾著壞笑,“我想認識一下你女士…”
夏沫有點受到驚嚇,要知道黑人在法國可是社會治安不穩定因素之一,搶劫、強姦、殺人……大多數都是從非洲來的難民所致,這讓法國開始變得正在瘋狂。
甚至有議員呼籲,每個黑人配備上電子定位器,這種略帶侮辱性的建議都能提出來,顯然對法國黑人的忍耐心已經到了極點。
“巴特,別在這鬧事。”同伴見狀,將菸頭掐滅,連忙跑過來拉著黑人的手臂搖頭說,指著頭頂,“上面還有大佬在,事情鬧大了容易出事,而且這裡是醫院,你總不想再被關進去吧。”
巴特臉上的笑容一僵,瞳孔裡閃過絲不滿,壓著聲音,“法克!別跟我提那該死的監獄,我的屁股現在還疼。”他沒羞沒躁的來了這麼一句,整的同伴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最後只能歸咎於也許上帝在佈施智慧的時候,剛好黑人鑽進了安全套裡。
他無奈的苦笑,看著夏沫揮揮手,“你走吧,別在這兒帶著礙眼。”說完,就硬拉生拽的把巴特給扯回去,還趴在他耳邊好一陣子的哄,才讓這黑人眉開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