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前段時候顧清晝和白家養女的事情公開,眾人才回過神,心想原來如此。
宴會開始前,白雅希才知道黎念也會來,當即掉頭就要走,最後被剛結婚沒幾天的老公,李睿硬拉著進了宴會廳。
這麼多年她一直壓著黎念,可是一想到現在她嫁進入了顧家,還是嫁給顧清晝,她就氣的胃疼,渾身疼。
“雅希,你們家這個養女真不得了啊,小小年紀真的好手段,被孟家退婚還能攀上顧清晝。”
“就是啊,當初誰不知道白家養女被當眾退婚,要是我丟這麼大臉,我肯定立馬搬出a市,再也不回來了。”
“你說你天天罵人家結巴,怎麼現在還嫁的還一個結巴厲害呢。”
“不都說顧家那位不近女色嗎,人脫光了都不帶瞧一眼的,怎麼今天看著完全和聽說的不一樣呢…”
旁邊穿著各色禮服的千金小姐,嘰嘰喳喳的討論,她們每說一句,白雅希的臉就更黑上一分。
白雅希咬碎後槽牙擠出三個字,“吵死了!”
圈子裡一直有人看不慣白雅希趾高氣揚的姿態,火上澆油道,“聽說你老公的專案還需要顧家的支援,還不趕緊去巴結巴結你妹妹。”
“呦,你妹妹耳朵上那顆寶石真大,原來那家那位這麼疼太太啊。”
“你不說,我都沒注意雅希耳朵上的好像和黎唸的是同一個牌子。”
白雅希臉色鐵青,扔下酒杯轉身直接走進衛生間,將耳環全部摘掉塞進包包。
剛出去就遇到找她的李睿。
“怎麼跑這了,快點過去和我一起向顧總打招呼。”見她不動,李睿將胳膊肘抬了過去,“挽上啊。”
讓她向黎念點頭哈腰,做夢。
白雅希把臉甩到一邊,“我不去,要去出醜你自己去。”
李瑞眉頭一皺:“別人都是有女伴或者太太陪在旁邊,你不去,我一個人怎麼搞,別任性了。”
“你耳環呢?”李睿注意到她耳朵有些空,低頭看了一眼腕錶,沒再追問這些小事,“顧總他們快到了,我們趕緊過去,遲了就不好了。”
“那個小結巴有什麼好,不就是嫁給了顧清晝嗎,我偏不去!”
平時愛使小性子他就當增添情趣,但現在事關生意上的來往,李睿沒打算繼續縱容。
李瑞臉色不悅:“我再問最後一遍,你確定不去?”
白雅希冷哼:“你們愛上趕著熱臉貼冷屁股,不要帶上去。”
“行,宴會結束你自己回家吧,我公司還有事。”說完,李睿頭也不回的走了。
“你!”白雅希氣的跺腳,但拉不下面子服軟,頭發一甩,“我自己回去就自己回去。”
另一邊,黎念下車,挽著顧清晝的胳膊往宴會走。
黎念平時的工作很少會遇到需要穿高跟鞋的場合,平時穿衣服也是怎麼舒服怎麼來,幾乎沒怎麼穿過腳跟鞋,更不用說腳下這雙八厘米的細跟。
穿過一段很長很長的華麗走廊,終於走到宴會廳正門,黎念前腳掌痛得實在走不動路。
她看了一眼和顧家長輩講話的顧清晝,靜悄悄地抽出胳膊,走到角落的一個不起眼位置,正要坐下休息幾秒。
顧清晝餘光一直注意著身邊的動靜,停下交談,走了過去。
他視線落在她鞋上:“腳不舒服?”
沒等黎念開口,面前高大的男人屈膝半蹲下來,微微低頭,伸手握住她的腳踝。
高跟鞋被冷不丁的脫下來,白嫩的腳趾頭不自在的動了動。
“…不要碰。”
整隻腳被握在手心,癢癢的,她下意識往回縮了一下,紅著臉小聲說。
“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