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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硯洗完澡去做早餐，江韻緊隨其後進到廚房打下手。
“你要做什麼？”江韻呆愣愣站著，不知道從哪裡開始。
紀硯正在水龍頭接水洗米，伸手指了下冰箱，“你去把冰箱裡的粽子和豆沙包拿出來吧。”
“好。”江韻從冰箱裡裡翻出來要用的東西，“是要蒸嗎？”
“對，煮粥的時候一起蒸就行。”
江韻照做，外面的客廳猝不及防地響起手機鈴聲，“紀硯，你手機響了。”
紀硯抽過紙，擦擦手上的水，去客廳拿起手機，先是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才接下，“方老師。”
原來是方川庭，不出所料，應該是商量歌曲的事情。
紀硯拿著手機進到廚房，開啟擴音，“行，歌詞你可以隨意改動，但風格不要變。”
方川庭的聲音透過聽筒傳出來，“行，曲的旋律還是不變，對吧？”
紀硯，“對。”
“行，過幾天我把曲子錄下來發給你，有問題再改。”
“可以，麻煩了。”
結束通話電話後，江韻根據自己的推測，問道，“歌快完事了？”
“差不多，過幾天可以去他那邊聽聽怎麼樣。”
“好。
吃完早飯，雪堪堪停下，外面天暗得像是下午。
紀硯把江韻裹得厚厚的，拉著她出門。物業還沒有開始掃雪，踩上去發出嘎吱嘎吱的細小聲音。
江韻蹲下身，團了一個雪球，“好冰啊。”
紀硯穿著一件大衣，眉眼間和彌漫在鼻尖雪天的氣息一樣凜冽，“手拿出來。”
“噢。”江韻把手捧著放在他面前。
紀硯把雪球放在地上，從口袋裡拿出手套，給她帶上，“玩吧。”
“你幫我一起堆。”
“要大的還是小的？”
“大的。”
兩人弄了一個多小時，堆出來一個一米左右的雪人。
江韻一說話，一團熱氣化作白霧，“紀硯，你給我拍個照吧。”
紀硯從兜裡拿出手機，“好。”
江韻半蹲在雪人旁邊，鼻尖和臉被冷風吹得微微泛紅，朝著鏡頭仰頭一笑。
紀硯拍了兩張，讓江韻看，“怎麼樣？”
“可以。”
紀硯用伸手碰碰她的臉，覺得有點涼，“回去吧？”
“好。”
進到屋子裡，江韻覺得身上那股涼氣和潮濕的氣息瞬間被熱氣烘幹。
江韻選了剛才拍的照片，發到了微博上，配文，“某人拍照技術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