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全身上下都不舒服，為什麼？我看網上說做這種事很舒服的。”
“……”
薛時彥受到了一點打擊，他本來還覺得自己昨晚表現得挺好的。
“你覺得怎麼樣？”紀玄清問。
“我覺得挺好的，”薛時彥在他耳邊低聲說，“很舒服。”
“那下次我要在上面，你也讓我舒服舒服。”
“……”薛時彥一時語塞，他捏了捏紀玄清的臉，不服輸地又問了一遍，“你就一點快樂都感覺不到嗎？”
“也、也不是沒有……就是感覺……還差點意思。”
“差哪裡？”
“我不知道啊，你讓我現在怎麼形容呢？”
“那再試試吧，試到你滿意為止，不能只有我一個人快樂，對吧？”
“啊？”
紀玄清還沒反應過來，薛時彥就起身壓在他身上，隨後將被子一扯蓋過了兩人的身體，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剎車了。
……
紀玄清很少在床上躺一天，即使是休息，即使沒有任何事要幹，他也要起來走動走動。
像現在這樣，從晚上躺到白天，又從白天躺到晚上，還是第一次。
他感覺整個人都被抽空了，不管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全身都乏力得不行。
“啊……原來是這種感覺啊……”紀玄清感慨道，“怪不得呢……”
怪不得那麼多人都喜歡幹這檔子事呢，怪不得有些修道之人要斬斷情慾呢，確實礙事又上癮。
他倒也沒覺得羞恥或有罪惡感，反而覺得跟薛時彥更進一步了是好事。
他現在應該是薛時彥除血緣以外最親近的人了吧？
房間的門被推開了，薛時彥端著一個碗走了進來，他坐在床邊，把碗輕輕放在床頭櫃。
“起來吃點東西吧，都餓了一天了。”薛時彥說。
“哦……”
紀玄清撐起了身子，看到碗裡的雞蛋粥，先是一愣，隨後又躺了回去。
“你自己吃吧。”紀玄清語氣裡有些不悅。
“怎麼了？不想吃這個？家裡沒其他食材了。”
“哼。”
“那我給你點外賣好不好？”
“我要吃肉。”
“好好好，全給你點肉。”
“多點一些，”紀玄清又坐了起來，他快速地親了一下薛時彥的臉蛋，不好意思地說，“你也吃點。”
薛時彥先是一愣，反應過來後，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