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紀玄清點了點頭，“可以試試……”
薛時彥忍不住嘴角上揚，幸好關燈了，不然紀玄清就要看到他這副得意的嘴臉了。
………
……
紀玄清看著天花板，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場夢。
怎麼會發展成這樣？
他抬起雙手捂住自己的臉，感覺自己手心和臉頰都燙的要命。
這離經叛道啊！
師父知道了會生氣的！
“玄清？”
“啊？”紀玄清嚇了一跳，都差點從床上跳起來。
“叫你幾聲了都不應，給你熱毛巾，擦擦臉上的汗。”
薛時彥把毛巾遞了過來，紀玄清人還是傻愣愣的，手卻下意識接過了，但也只是接了過來，沒有其他動作。
薛時彥在他面前打了個響指，紀玄清這才回過神。
“哦哦！”
他趕緊擦掉，然後緊緊攥著毛巾，不敢看薛時彥。
“擦完了就拿過來給我，我去幫你洗幹淨。”薛時彥說。
“我自己洗就好了。”
“你不用不好意思，”薛時彥意味深長地說，“以後這種機會還很多的，甚至會更進一步。”
“哦……”紀玄清低著頭，感到不知所措。
“看我，”薛時彥捏住他的下巴，硬是把他的頭抬了起來，跟自己對視著，“做完這種事，最好來一個親吻收尾，可以促進感情。”
“還、還親啊？”紀玄清避開視線，不敢看薛時彥。
“你不願意嗎？”
“也不是不願意吧……”
他話都沒說完，薛時彥就湊了過來，輕輕點水，一般碰了一下他的嘴唇。
“好了，睡覺吧。”薛時彥摸了摸他的頭，輕聲說。
“哦……就這樣啊？”紀玄清試探地問。
“嗯？那你還想哪樣？”
“不是不是！沒有哪樣！睡覺！”
紀玄清立馬鑽進了被窩裡，拿被子矇住了自己的腦袋，他都不知道剛才是怎麼了，居然覺得薛時彥輕輕親他一下不夠。
薛時彥忍不住笑了笑，他伸手把紀玄清的被子扯了下來，讓他露出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