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呀,可能練舞瘦了吧。”
“公司又不會捧你,跳那麼好幹嘛?”
“粉絲花了幾百幾千塊買門票進來的,我要是唱得太難聽、跳得太難看,說不過去吧?”
“要是每個人都像你這麼想就好了。”
“其實其他人偶爾也會陪我加練的。”
“是嗎?我大部分時候都是看到你自己一個人在練。”
“你什麼時候來看過我的?你辦公室離練習室又不近。”
“偶爾會路過。”
“怎麼會路過那裡呢?好像怎麼走都不順路呢?”
這小子怎麼在這時候就長腦子了?
“你都餓了一天一夜了,還有力氣問話嗎?”薛時彥岔開話題,“閉眼休息會吧。”
“哦……”
他這麼一說,紀玄清倒還真的覺得有點困了,他閉上眼睛,趴在薛時彥的肩頭,也許是薛時彥身體暖和,他的身體很快就放鬆下來,進入了睡眠。
穿出叢林,薛時彥轉頭一看,紀玄清已經睡著了。
還真是一點防備心都沒有,也不怕別人把他背去噶腰子。
薛時彥小心翼翼地把他放下,再抱進車裡,看來紀玄清真是困得不行,這番折騰下來居然都沒醒。
他手上還抓著那把野草,薛時彥想掰開他的手把野草丟掉,但怎麼都掰不開,最後也只能無奈放棄。
他們跟著救援隊的車回到了拍攝基地,車門剛開啟,薛時彥還沒來得及走下來,一群工作人員就蜂擁而上噓寒問暖。
但是問的不是紀玄清,是薛時彥,即使紀玄清現在看起來像暈了一樣,可放眼一看好像沒幾個人關心他。
薛時彥心生不悅,他沒搭理這些人的噓寒問暖,又一次把紀玄清拉到自己背上,把他從車上背了下去。
再蠢的人此刻也該明白不該繼續忽視紀玄清了,他們漸漸把重心轉移到紀玄清身上,連忙給他支起小床,倒上熱水。
薛時彥給紀玄清掖了掖被角,總算是鬆了口氣。
“薛總,玄清他怎麼了?要不要送醫院啊?”導演關心地問。
“不用,他只是困了,讓他睡夠了他會起來的。”
“那節目……”
薛時彥看向不遠處還在直播鏡頭前的幾個人,眯眼數了數,好像少了一個?
“怎麼女生只剩一個了?”薛時彥問。
“哦,安絡她昨晚突然肚子疼,今天起來就有點低燒,可能吃壞東西了吧,現在正在屋裡休息呢。”
“嗯……開機之前做法了嗎?”
“啊?有吧。”
“我感覺這裡不太幹淨,有空再做一遍吧。”
“哦……”
導演覺得有些迷惑,但也不敢反駁,本以為年輕點的老闆不會那麼迷信,沒想到還是挺講究這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