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開口了:“有誰能幫我解惑,畢竟這裡,是我眠神宮範圍,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存在著什麼,諸位又為何一定要進來?”
大毛冷笑:“什麼都不知道也敢進來,我看你是嫌命長。”
眠看向大毛:“如果那道門戶也放逐你,你不會有機會留在這。”
大毛挑眉:“試試?”
現在它還真不怵,在它看來,白色不可知一個足以單挑這四個,之前解決的琳琅天上四個高手,其中一個還是契合三道宇宙規律的老怪物,而這四個,還差些。
就是這身份有些麻煩。
聖弓惱怒:“不用多說,不可知的,退走,留下這主死亡一道生靈,否則,我以聖.五紋.上字.弓這個名字起誓,一定讓你不可知付出慘烈的代價,誰都保不住你們。”
王辰辰也開口:“不可知退走,我必殺這個主死亡一道生靈。”
瞎子感慨:“可悲啊,身為人類卻被主死亡一道愚弄,剝皮拆骨,淪為傀儡,如今還要被強者捉拿,格殺,人類啊,告訴老瞎子你叫什麼?老瞎子願意為你立碑,至少讓你死後有個依託。”
陸隱看向瞎子:“晨。”
“晨?好名字,
晨起曙光,可惜卻如夕陽凋零,這一戰,老瞎子幫不了你,只能為你立碑了。”瞎子道。
陸隱收回目光:“多謝前輩。”
聖弓不耐煩:“不可知,還不退下?”
“呵呵,退,還是不退?白色,你做主。”呵呵老傢伙道。
大毛不安,看向晨:“能跑就跑,我儘可能幫你。”
陸隱感動:“前輩,很危險。”
大毛咬牙:“這些混賬真當我不可知吃素的,如果把它們扔去之前方寸之距,保管它們活不了,可現在或許真保不住你了,不可知也不敢明著對抗主宰一族。”
“你。”
它沒有說完,但那股憋屈卻很明顯。
陸隱笑了,這一聲笑,很清晰,傳入所有生物耳中。
眠驚訝,現在還笑的出來?
王辰辰看著陸隱,目光憐憫。
聖弓眼底,殺意沸騰,在它追殺下還敢笑,這是對它的侮辱。
“呵呵,你笑什麼?”
陸隱動了動身體:“尚未突破永生,卻陷入如此多高手混亂戰場中,還被主宰一族點名追殺,不該笑嗎?”
“試問當今宇宙,誰能有這般待遇?”
“唯我晨,獨一份。”
“古往今來,我晨,都可以留名,不該笑嗎?”
“我笑這些高手,笑這些序列,笑這主宰一族,一個個自詡無敵,卻浪得虛名,這麼長時間還解決不了我,我就是想笑,笑給這宇宙所有生靈聽,笑給那古今歲月聽,永生,不是無法跨越的檻,主宰,也不是永遠的主宰。
”
聖弓目光陡睜:“放肆。”
“說得好。”老瞎子第一個讚歎,竹竿輕點虛空,蕩起漣漪:“可惜啊,如果不是這種情況,瞎子我一定收你為徒,笑吧,瞎子我一定把你晨的名字傳出去,讓那主宰一族面上蒙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