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不關她的事兒,她只負責幫忙說向,那就成了。
“成!這事兒包我身上,高家的,你就擎等著吧,回頭我就去張家探探口風兒。”
“哎,那就多謝福嬸兒了,麻煩您了,您放心,事成以後,這謝媒禮決計不會少了您的!”
李雲嬌半真半假半開玩笑,惹得福嬸心情大好,哈哈大笑。
又坐了一會子,這才起身告辭離去。
……
李雲嬌回去的時候,高大山正好出門尋她。
“雲嬌,你回來了……”
“怎的,出什麼事了?”高大山向來沉穩,少有心急的時候,如此可是出了什麼大事?
“是二哥家的生子。”
前陣子二哥二嫂領著生子回二嫂孃家過年,聽說是二嫂的孃家爹病了,挺嚴重的,估摸著夠嗆,二哥一家這才過去,可誰知道,生子在那頭跟人打架,和二嫂孃家侄兒把一鄉紳的兒子打斷了腿,對方不依不饒。
“如今生子和鎖柱被下了大獄,那鄉紳有些家底,估摸著背地裡搞事,生子這回八成要吃苦頭了。”
二嫂急得夠嗆,若非實在沒了法子,二哥也不會回來,求到兄弟頭上。
高大山也挺心急,自己的親侄子,能不急麼。
“我剛剛已經給二哥拿了些銀子,打算走動走動,事到如今,只能想想法子了。”
李雲嬌點頭:“我知道了,容我想想,先去見見二嫂,問清楚情況再說。”
總要弄明白前因後果,才好對症下藥,解決根本。
倆人找到江氏,問清緣由,原來是這麼回事。
二嫂江氏孃家老父親臥病在床,二哥年前便領著一家子過去探望,沒想到,生子和江氏的孃家侄兒,在山上挖到野山參。
原本正高興,打算給外公用藥,延緩病情。
誰成想,碰上當地一個鄉紳家的公子來山上狩獵玩樂。
見到倆人手裡的山參起了佔有的心思,倆小夥子本欲用來救命呢,那能輕易給人。
那公子哥兒帶了一眾家丁護院,兩方一言不合就打起來。
江氏孃家侄兒是個有主意的,曉得擒賊先擒王,躲開眾人就只奔著那公子哥兒上了手,對方是個慫的,居然被嚇的抬腿就跑,愣是被氣性上頭的鎖柱抓住,一腳踹斷了腿。
之後就演變成現在這副樣子。
江氏摸著眼淚邊說,如今倆孩子都入了大獄,還不曉得怎麼樣了呢!
“三弟妹,我知你是個有主意的,你說,這事可怎麼辦才好啊!生子……生子萬一要是有個好歹,我可咋整!”
高家二房只這麼一個孩子,若當真……
那可真是活不了了!江氏心裡刀捥一樣,縣衙大獄,那是什麼人進的地方?平常人擱裡頭,就是不死也得扒層皮。
生子今年才十四歲,鎖柱也才年滿十五,都是孩子。
唉……
江氏心裡苦的根個黃連似的,還能有啥法子?
如今高家就屬三房出息,全都指望這上頭了,否則就是砸斷骨頭,她和老二,也找不到旁的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