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妹你看人一直都想把楚扉月“請”到他們那個所謂的民主自由的國度去,這已經不是他們第一次提出這樣的邀請了。準確點說,這樣的邀請他們自從楚扉月炸了那棟五邊形的建築之後,就一直沒有間斷過。
然而阿妹你看是什麼德行,經常要和一些親切友好的外國友人打交道的國安怎麼可能不清楚。楚扉月手中的微型核電技術有多大的發展前景,誰心裡不都跟明鏡似的。說句實誠話,那玩意引爆第四次工業革命一點都不奇怪。
如此具有價值的人才當然值得阿妹你看不遺餘力的去爭取,哪怕用上一些特別手段也在所不惜。如果楚扉月只是一個普通人,他一旦去了阿妹你看,那就絕對回不來了。
然而這裡存在一個問題,那就是楚扉月並不是普通人,普通人也沒糟蹋哥倫比亞區的本事。不光如此,楚扉月的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都是楚明翰楚老爺子教出來的,那肯定是正直無比。要不是楚老爺子教的好,就憑楚扉月早前的那些經歷,他早就一手一個大火球術報復社會去了。
楚明翰楚老爺子屬於天朝建國後培養出的第一批科學家,雖然有留學蘇聯的經歷,但蘇聯那個時候對天朝的態度已經開始轉冷。拜這個外因所賜,楚老爺子是一個堅定的愛國主義者,甚至還有一定的華夏至高傾向。楚扉月接受了楚老爺子的言傳身教,在對國家態度上和楚老爺子十分接近。雖然後來因為個人經歷的原因,楚扉月的主體思想變得更加高遠,但他在內心深處依然認為自己是一個人,一個天朝人,這一點從來沒有發生過變化。
也正是因為這樣,楚扉月對於國安和其他組織或者個人以“這樣對國家有利”為由對他進行的那些侵犯行為一直都保持著最大限度的容忍。同樣是因為這個原因,楚扉月對阿妹你看的綠卡沒有半點的欲求,就算是沒有國安在暗中阻攔,阿妹你看和平爭取楚扉月的想法,也是從一開始就是行不通的。
而且楚扉月也並沒有反感國安在這件事上的越俎代庖,在劉思倩告訴他這件事後,楚扉月反而斜了她一眼,“這種事不應該是你們來負責解決麼,跟我說幹嘛?”
“因為如果間諜想要行動的話,是很難被阻攔的。我們只能預防,但沒有辦法完全杜絕。所以以後你的生活可能會因此而受到一些影響,在這裡提前跟你說一下。”
“只是說一下麼,哦,那我知道。”楚扉月點了點頭,繼續盯著劉思倩,“然後呢?繼續……”
“喂,你的態度很成問題哎,感覺我好像成了事媽一樣。”劉思倩不滿的抱怨道。
楚扉月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是啊,你不產生麻煩,你只是麻煩的搬運工,你這個劉大麻煩。”
“哎楚扉月,我跟你說你給我起這個外號我還沒找你算賬呢,我認真起來可不是鬧著玩的!”
“是是是,認真起來就不鬧著玩的劉大小姐,說正事,你堵我在這個房間裡總不能就是為了解決我給你起外號的問題吧?而且如果是前面那兩件事的話,我感覺你用不著親自來找我。”
“……你就這麼不願意和我聊天麼?”劉思倩的情緒有些低落,小聲地說道。
劉思倩的這種模式是楚扉月最沒法應付的,好男人總是沒辦法拒絕女人的眼淚,哪怕它還只是在醞釀當中。
“拜託,我今天可是和沁月一起來的。”我要再跟你做點什麼,明年的今天估計就得有人在咱倆的墳前放花了,不知道有沒有人知道我喜歡的是蘭花。
對有賊心沒賊膽的劉思倩來說,沁月這張牌同樣十分的好使。她迅速的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緒,重新拿出了談事情的態度,對楚扉月說道:“沒錯,接下來我要和你說的,才是最要緊的事情,阿妹你看已經研發出屬於自己的鐳射武器了。”
哎呦我去這才幾天……不對,仔細算算已經快一個月了,阿妹你看摸葫蘆畫瓢,造出一個樣機出來也不奇怪。
“恩,然後呢,跟我有什麼關係?”
楚扉月上次就已經跟劉思倩說過了,自己已經不再會去插手和鐳射武器有關的事宜。反正東西給你們了,你們拿去臭顯擺也就算了,還非要搞什麼平均主義,現在好東西人家也有了,你來找我幹嘛?自己造的惡果,自己蹲牆角里慢慢啃去啊。
“阿妹你看那邊應該也夠像唐老和錢老那樣的製造系異能者,而且可能能力更加強大。他們在製作了自己的鐳射武器後,就迫不及待的想要重新開始他們的重返亞太戰略。為此,他們不惜將一臺剛剛研發出來沒幾天的鐳射武器部署在日本,以此來抵消他們之前的兩個航母戰鬥群從太平洋西部海域落荒而逃帶來的不良影響。”
“但是,那艘裝載著鐳射武器系統的船,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