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海天，你是不是趁雲顧那個老匹夫昏迷不醒，跟那個小賤人搞在一塊了？”
雲海天忍了很久，終於爆力。
“都給我住口！”
“呵，就這樣就動怒了？看起來我說的話都是真的。”張揚冷聲一笑道，“姓雲的，趕緊放我們走！若是之後想放我們，可就難了！”
“好大的口氣。”十一身穿白色衣裙，銀線繡著竹葉，清爽淡雅，與陰暗的地牢格格不入，“若我要將你們關一輩子，你們想走都難。”
眾人聽見悅耳的聲響，目光紛紛落在十一的身上，帶著憎恨，厭惡。
十一的視線自然看向臉紅脖子粗的雲海天，緩緩上前，伸手拍拍他的肩膀。
“他們已經是階下之囚，也只會動動嘴皮子罷了，何必跟這些人計較。”十一道，“就算身份在低賤，你也是雲家二少，何必跟這些畜牲較真。”
“你說什麼？！有本事在說一遍！”張老爺子臉色頓時鐵青，看著十一的方向大聲說道，“小小年紀，如此不尊老，雲家也就這樣的了。”
“既然張老爺子有這樣的需求，身為晚輩，自然要滿足。”十一對著外面喚道，“外面的弟子，到地牢。”
聲音不大，十一用了內力，傳入了每一個雲家弟子的耳朵裡。
不到一刻鐘，雲家弟子將地牢門口堵得水洩不通。
“你們想做什麼？”張老夫人看見這個樣子，嚇得臉色蒼白，緊緊地拽著張老爺子的衣袖，緊張問道。
“放心，不會打你們。”十一看著雲家弟子道，“不要急，排好隊。”
十一的手段，雲家弟子是有目共睹的，自然不敢反抗，規規矩矩地排好隊。
“諾，就從你開始。”十一找了一個好位置坐了下來，笑盈盈地朝著第一個弟子招了招手，見對方走過來，又指著張老爺子一家道，“深情並茂並且富有感情地罵他們一句，畜牲。”
弟子和張家人都愣在原地，沒想到十一會想出這樣的羞辱方式。
“別愣著，開始。”十一冷聲道。
弟子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脫口而出：“畜牲。”
“聲音太小，重新來！”十一命令道。
“畜牲！”弟子深呼吸一口氣，大聲吼道。
“沒有感情，重來！”
弟子帶著哭腔，聲音有些顫抖道：“畜牲！”
“勉強可以，下一個。”
弟子見自己過關，趕緊重出了地牢。
張家人看著雲家弟子一個接著一個朝著他們咒罵畜牲，遇到有過節的弟子，還會被吐一口唾沫。
一直堅持了一個多時辰，才結束這樣的折磨。
“我不但有本事，還能重複幾百遍。”十一笑道，“張老爺子又能奈我何？”
雲海天看著弟子罵著畜牲兩個字，看著張家人的臉色各種顏色，心裡一個舒坦。
“姓雲的，我爹怎麼說也是長輩，你這樣做合適嗎？”張大少爺大聲喊道。
“為老不尊，何須尊老！”十一笑道，“況且張老爺子又不是我的誰，為何要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