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震撼了!
“還愣著做什麼,走了。”白棠拽了他的衣袖一下,緊跟著楚雲輕下山。
幾人走得很快,不一會兒就消失在雪色蒼茫之中。
漫天紛飛的雪,打在謝允的臉上,她倒在雪地裡,滿臉頹然。
“哥哥,為什麼?”她哭著問道,心有不甘。
“把允小姐帶下去,面壁三日,知道自己錯在哪裡,再出來!”
謝沉不想與她多說什麼,決絕地走了,也不管她這副頹廢的樣子。
“哥哥,連你也……”
“有的時候不是不懂事,而是心性不對,你也不小了,哥哥再過幾日替你尋個好人家。”
謝沉毅然決然,三個妹妹,唯獨這個妹妹心性不同,自小便傲氣地很,也是他疏於管教才落得這樣的地步。
……
楚雲輕幾人下山了,山腳下有馬車在候著,她率先上了馬車,底下冷得很。
拿湯婆子捂著手。
男人眼尖,撇見虎口處一些血跡:“破了?”
“嗯,不要緊,射暗器不會割破手,可箭羽太沉以前沒試過,不過沒事小傷。”楚雲輕慌忙解釋一聲,只是破了一點皮,看著紅紅的一片,有點滲人,可沒什麼關係。
男人抓著她的手,蹙著眉頭:“剛才怎麼不說?”
“這點小事鬧那麼大多無聊,再說我這是給謝沉面子,抬頭不見低頭見。”楚雲輕嘟囔一句,她不要面子的麼,在人前怎麼可能被人抓著受傷。
還是見血的傷。
“疼嗎?”鳳晉衍心疼地要死,這丫頭從來都是這樣,人前倔強,就是在他面前也不願意把柔弱的一面露出來。
鳳晉衍不會知道,這些都是自小訓練的,從前沒有人在身側,多少苦楚雲輕都是自己吞下去。
從來不會跟別人說,也不會將傷口展示在別人面前,因為對於殺手而言,這些都是致命的。
可不是鬧著玩的。
“不疼,要不是你認識謝沉,就今兒這妹子,我早了斷了。”
楚雲輕嘟囔一句,手上纏了紗布,害怕細菌感染,這個年代可沒以前那麼便捷。
“與我說,我會替你出頭。”男人囑咐一句,“你就是太要強,什麼都自己扛著。”
“不就是些小事嘛,你想太多了,多累啊。”
楚雲輕揉了揉他的眉心,笑言。
兩人鬧了一會兒,她有些困,昨夜聽山裡狼叫,沒有睡好,今兒沉沉地睡了過去,也怪七王府這馬車太舒服,鳳晉衍怕她顛簸,鋪了好幾層軟墊子,睡上去軟軟的,可舒服了。
……
京城又一次被白雪覆蓋了,一路上愜意地很,等入了城她才勉強醒過來。
到了白少左府邸隔了一條街,白棠就要下車,她不想牽連七王府。
“謝過王妃,往後若是有需要,大可以來找我。”
白棠輕聲,她笑笑了,把手裡的湯婆子丟給姜昕:“好好鍛鍊吧,一個大男人,被風吹一下就凍著了。”
“要你管?”姜昕面色一紅,這女人說話還真是不分場合,就這麼給揭穿了。
他話音落下,又打了幾個噴嚏。
“回去吧,大理寺指不定還得忙呢。”楚雲輕笑笑,也沒多說什麼,“對了,那憑證暫且放在我身上,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行,那就有勞王妃娘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