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曲清黎雖然覺得姜知予問的點有些奇怪，但還是認真想了想，“我不知道。不過我媽後來跟我說，兩個姑姑沒多久就也離世了，應該是比較嚴重的問題吧。”
“那這些年，你父親的身體怎麼樣？”姜知予目光清冷，薄唇輕啟。
“他呀，還是老樣子。”曲清黎顯然沒有get到姜知予話中的重點，“既不回家，也不打電話什麼的。逢年過節打點零花錢，就算是體貼了。”
也就是說，至少還活著。
“那你近期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比如突然的心慌，或者驚悸？”姜知予溫聲問道。
“會誒！姜姜，你也是嗎？這節目太可怕了！我天天熬夜，黑眼圈都快遮不住了，你看我這裡，早上塗了整整兩層遮瑕，兩層！”曲清黎嘟起小嘴，有些憤憤不平。
“所以，以後不要再熬夜了。”姜知予看向曲清黎那張精緻的小臉，不易察覺地皺了皺眉，“熬夜會導致一系列嚴重的問題，尤其傷“心”。你這兩天熬夜太久，不如去做個全身體檢看看，以後也好跟我一同調理身體。”
“好呀！我早就想跟你學那什麼'八段錦'啦！”曲清黎很是興奮，“第一次公演結束後有兩天休息時間，我正好去做個體檢！哪裡不好，調哪裡！”
“清黎。”姜知予聲音溫柔。
“嗯？”曲清黎歪了歪腦袋。
“今天下午就去吧。”姜知予溫言輕笑，眉宇間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
“啊？”曲清黎有些不解，“下午還要直播呀？”
“只是分配公演曲目而已，不重要。”姜知予略微頷首，“可以請假。”
“好嘞，那我就下午去！”曲清黎不疑有他，完全不認為姜知予不讓她參加直播有什麼問題，反而沉浸在偶像要親自為她調理身體的興奮中。
不過，織夢島的請假流程很嚴格，曲清黎自己折騰了一個小時，都還沒拿到通行證。
最後，還是姜知予出面找了盧文，才成功幫曲清黎請到了假。
……
*
“請假去體檢？也不編個好點的理由。”盧文敲了敲桌子，無情吐槽道。
“她本就是去體檢的，何須編理由？”姜知予卻是一片坦然。
“……行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盧文端起茶盞，看向依舊雲淡風輕的姜知予，“你就沒有什麼要問我的？最近外面的輿論風向可有意思了。”
“柳照晚蘇繡的事情暴露了。”姜知予端起茶盞，淡淡撇去浮沫。
“……跟你聊天真沒意思！工作人員是不是偷偷給你手機了？”盧文有些納悶，怎麼這姜知予好像什麼都知道。
“可以給我麼？”姜知予卻是虔誠地問道。
她真的很需要手機。
用來……屯稿。
“……不可以。”盧文冷漠臉。
“今天怎麼不是武夷山大紅袍了？”姜知予也不介意，微微勾了勾唇。
“……”盧文默默翻了個白眼，還不是怕你又提出什麼母樹來。
“太平猴魁，嗯，也不錯。”姜知予輕抿了一口，“不過，不太適合我。”
“這是正宗的黃山太平猴魁！10W一兩，綠茶之王，怎麼就不適合你了？”盧文挑了挑眉，似是想看看姜知予又要說出什麼驚人言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