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江天,你不會腎虛吧?”
“一米八高的個子,連兩箱水都搬不動?”
看到江天不說話了,鍾楚用十分訝異的語氣問道。
男人最討厭別人說自己腎虛了。
這不是道德綁架,卻比道德綁架還噁心。
“誰說我搬不動的,兩箱水而已,小意思!”
江天一聽鍾楚說自己腎虛,這哪裡行!
他直接一咬牙便說道:
“老闆幫個忙,把兩箱水放我肩膀上。”
“好的,沒問題。”
店老闆聽到江天的話,頓時咧嘴一笑。
他是個聰明人,這段時間江天是怎麼宰鍾楚都看在眼裡。
他就看不慣江天忽悠鍾楚買單時的那副虛偽樣子。
但他一個外人也不好多說什麼。
現在能壓一壓這小子讓他吃吃憋,老闆也挺高興的。
“噗!”
兩箱水到了江天肩膀上他才知道有多重。
差點沒把他的屎都壓了出來。
不過好在鍾楚終於把錢付了。
“媽的,搬兩箱水換一袋子零食,老子怎麼有種給人當苦力的感覺?”
江天心裡暗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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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班上。
“小明,趕緊來幫忙卸一下貨。”
此時江天的臉色已經成了豬肝色,顯然是耐受力已經到了極限。
佝僂著身子,狼狽至極。
路上的時候,他已經問過鍾楚為什麼要買這麼多水。
鍾楚告訴他,這些水是送給同班同學喝的。
“想要繞過我討好班上的同學?”
“哪有這麼容易!”
當時的江天心中冷笑。
他已經想好了,等到了班裡,他就說這些水是他和鍾楚兩人買的,送給班上同學喝的。
要做人情,他江天也要分一半。
水是他搬到教室裡的,再怎麼說也出了力的,鍾楚不可能去戳穿他是吧?
只是,當江天剛在死黨的幫助下卸下兩箱水,還沒來得及喘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