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銘心一暖,正想開口呢,安衾的聲音卻如同連珠炮一般傳來:
“師兄師兄師兄師兄師兄,你終於終於終於終於傳音過來了!”
“有沒有遇到危險,有沒有受傷?!”
“都已經快一個月了,你是不是要回來了?!”
“現在在哪?用不用我去接你?”
“合歡宗試煉還有兩天就開始了!我都在擔心你回不來了呢!”
“師姐!師姐!快過來,師兄傳音過來了!”
一陣雞飛狗跳,喜大普奔。
“來了,來了……師弟,你回來了嗎?”
言若柒那冰冰涼涼中帶著溫和聲音傳來,
兩人那絲毫不掩飾思念的聲音,也讓未來江銘越發徵神,側耳傾聽,似乎在聆聽這世界上至美的天籟之音。
滿是汙泥的臉龐漸漸柔和,也不繼續在這理髮店了。
終於,安衾子彈打完了,停了下來:
“師兄,你說句話呀!”
江銘啞然失笑,搞得他有說話的機會一樣。
正想開口,旁邊一個沙啞中帶著壓抑哭腔的聲音卻搶先響起:
“師妹……師姐……”
簡簡單單的呼喚,僅四個字,卻蘊含了跨越數百年折磨的思念。
這個聲音無疑是把對面兩人嚇了一跳。
安衾和言若柒著急的聲音不約而同響起:
“師兄你怎麼了?”
“師弟你怎麼了?”
安衾的聲音甚至帶上了一點哭腔。
她可是提心吊膽了整整一個月。
生怕突然就感覺到撕心裂肺的心疼。
那就代表師兄沒出事了。
就這樣,膽戰心驚地過了一個月,眼瞅著時間就要到了,還接到師兄的傳音,正開心著呢。
可此時聽到江銘那嘶啞的聲音,安衾彷彿能感受到其中的情感一般,那壓抑許久的擔心頓時如同山洪爆發。
止不住的淚水如瀑布一般滴滴答答往下掉。
江銘聞言,連忙開口安慰:
“師姐師妹,我沒事我沒事,別擔心,我很快就回去了。”
中氣十足的聲音讓兩人放下心來。
然後,又傳來了安衾委屈吧啦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