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銘出聲道:
“聽上去是易將軍的安排。也有可能,應天之前還不是半步成道。”
剛剛未來的李敢與妙靈兒提到過這個名字。
姓易……
眾人看向易漠。
將軍一詞,照樣讓人浮想聯翩。
醉清風深吸了一口氣:
“先看下去吧……不過既然半步成道出現,那我們還是謹慎點比較好,他未必發現不了我們。一旦有半點風吹草動,我們就跑路。”
……
虛空中,傳來了妙靈兒的聲音,飄渺不定,令人無法捕捉:
“你一個東躲西藏的叛徒,現在倒是支稜起來了?”
應天笑了,揚了揚那標誌性高傲的嘴角:
“叛徒?你倒告訴我,我叛哪了?”
李敢和妙靈兒見狀,倒也樂意拖一點時間。
這個應天,不對勁。
明明之前還是化神期的。
現在,卻已經看不穿他的修為了。
於是,妙靈兒便開始細數應天的罪行:
“應天,原天行宗宗主,在天道破碎之後,第一個舉宗投靠域外入侵者的修士。”
“三十年前,配合域外天魔一族,血祭三百萬人類。”
“二十三年前,為討好域外妖族,設計暗殺青州州主,將重要陣地拱手讓人。”
“二十年前,暗中用域外之物,加快天道屏障瓦解速度,致使大陸東邊防線瓦解。”
“十九年前……”
“十年前,域外抵抗軍將軍易漠下達血令,通緝應天,無論生死,追捕至今還未歸案。”
饒是妙靈兒,聲音也不禁變得咬牙切齒起來:
“你,應天,可恥的帶路人,至少導致數億生靈失去生命,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就這啊?”
應天掏了掏耳朵,吹了吹:
“說半天,就因為一些遲早都要死的螻蟻?”
儘管啥髒東西都挖不出來,但這個動作,侮辱性極強。
咯——咯——
李敢握緊拳頭,發出沉悶的聲響。
看著輕描淡寫的應天,他身上的金光,隱隱有向黑光轉化的趨勢。
螻蟻中,也有他珍視的人啊。
但應天顯然並不在乎這些,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