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我不同意你的獨自外出!”
“哈?椒丘你要搞清楚誒,我才是曜青仙舟的將軍,我出不出去剿滅豐饒民,怎麼還要你同意的?”
看著眼前的飛霄一副不可置信,滿臉問號,甚至是有點想要拿將軍身份壓自己的模樣,
椒丘表示自己已經見多了這種陣仗,笑眯眯的表情從一開始就沒有怎麼變動過,
只等到飛霄把狠話都說完了,他才開口說道。
“當然,仙舟的將軍當然是您。”
“可我作為您親自委任的醫師,在我的面前,你就不是什麼將軍而是一個病人。”
“身為醫師,我約束自己的病人有什麼問題嗎?”
“再說了,您確定自己這一次外出是以將軍身份外出的嗎?可我怎麼沒聽到仙舟上的大家說過這事?”
“不然我還是去跟大家打聽一下吧,嗯....正好就當休息散步了,總在屋子裡研究醫術不與外界接觸總歸也是不好的嘛!”
說著,椒丘就裝模作樣的準備轉身離去,但很快就得到了身後飛霄的制止!
“站住!”
“好你個椒丘,竟然都威脅起你家將軍了!”
飛霄咬牙切齒,但又無可奈何的說道。
“那你說,要怎樣才能不把這事說出去,甚至還會幫我做好隱藏?”
“總不能真的眼睜睜看著那些造翼者死灰復燃吧?要知道,現在是有人舉報,並且他們還沒有正式復甦穹桑。”
“也就是處於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的階段。”
“但等到後面穹桑完全復甦成功之後,我們再想找到他們可就很困難了!”
聞言,椒丘依舊保持著笑容說道。
“當然,身為巡獵的一員,即便是身為醫師的我也是時刻不忘對那些豐饒民的征討。”
“當然,我也從未威脅將軍您!”
“我的要求很簡單,你這一次出門至少得帶上我或者貘澤中的一個。”
“否則,萬一您要是打架上了頭,忘記了服藥,那事情豈不是就會更加嚴重了?”
是的,雖然如今作為曜青仙舟的將軍,也曾經殺戮過不少的步離人,對他們一整個種族的仇恨也絕對是毫無疑問的。
但偏偏世事就是如此巧合,飛霄之所以那麼仇恨步離人,主要原因還得是她的出生以及遭遇,
遭遇什麼的這裡就暫且不談,因為那會是一段十分複雜的心理歷程的經歷。
而有關於出生....
在當初第三次豐饒民戰爭的時期,因為一個意外,她發現了自己身上有著步離人的血脈,
這個血脈雖然能給她帶來極強大的戰鬥天賦以及實力增幅,卻因為她的主要血脈乃是狐人,
狐人的身體承受不了這種力量,
哪怕是後續成為了巡獵的令使,身體也成功得到了足夠虛數能量的洗禮,
但你要知道那股步離人的血脈並非外物,也是本身就屬於她本身的,所以也自然是會同步變強的!
所以這也就導致了,即便是現在,她也有著過度使用力量即會是身體開始撕裂最後徹底四分五裂的風險。
即便是在平常不怎麼動用武力的時候都需要時常喝藥才能進行緩解,不然....
飛霄倒是不怕死!四分五裂又如何?只要她是死在戰場上的,那她就不會覺得虧!
她最害怕的,還得是步離人血脈翻湧起來,進入月狂狀態下的六親不認以及敵我不分!
以她在整個仙舟聯盟作為武魁的強大武力配合上徹底進入月狂後戰力的再度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