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悅悅不僅是個會辦廠的女強人,還是個會生三胞胎的好母親,這麼好的女人,我打著燈籠找遍兩岸都找不到了……”
聽白擎豐這種條件都能答應,孟抒悅百感交集,說不感動都是假的。
想起以前小時候,她還在他頭上騎大馬揪著他的頭發讓他以後把所有錢都給她買棉花糖和洋娃娃。
當時他還樂呵呵地掐著她的小短腿信誓旦旦說他以後所有的錢都是月月的。
孟抒悅不禁鼻頭一酸,心裡罵罵咧咧這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明明說要把所有錢給楚月月,長大後卻要把錢給別的女人。
她不知該心疼那個肉嘟嘟的小月月,還是心疼她自己。
孟抒悅和早就目瞪口呆的保鏢隊長一同將醉醺醺還在喋喋不休的男人送上了車,她才如釋重負般鬆了口氣。
誰知,剛送走兩個瘟神,一個轉身就再次遇見同款怨念臉的李斌和宋時璟。
臉上密密麻麻寫著剛才一直沒能問出口的疑惑以及藏也藏不住的勸說。
“你怎麼能嫁給白擎豐呢?”
“白擎豐他就是大尾巴狼,傳聞中他癖好驚人,嫁給他絕對沒好日子過。”
孟抒悅一驚,趁著兩人還沒開口,趕忙腳底一抹油溜了。
獨留下兩人憋著一肚子話還沒說完,就在工地的風中看著女人逃離的背影淩亂……
當晚回到筒子樓。
孟抒悅等到了十一點,也沒見沈靳蕭翻窗進來,氣惱地將窗戶上的鐵栓栓上。
這鐵栓還是之前沈靳蕭自作主張裝上的。
說什麼他能順著水管爬上來,那別人也能爬上來,必須要裝上鐵栓才安全保險點。
既然兩人都各自婚嫁,以後就不必再偷偷摸摸名不正言不順互搞破鞋了。
想著這些,孟抒悅朝窗外看了一眼,憤怒地“啪”一聲拔滅了電燈開關,就輕手輕腳鑽進被窩摟著奶糖呼呼大睡了。
不知過了多久。
孟抒悅做夢了。
夢裡,有一隻溫順的小狗狗嗚嗚地舔著她的臉,又突然變成兇狠的大狼狗一口咬住了她的脖子,咬得她立馬下意識伸手去扯大狼狗的毛發。
沒扯動,她又去掐大狼狗的脖子。
這下可完蛋了。
這又兇又會咬人的大狼狗居然會講人話了。
孟抒悅猛地驚醒,抬眸就看見身旁即便被她掐住脖子也一聲不吭的沈靳蕭,瞬間回過神來。
她慌忙松開手,看了眼不遠處已然開啟的窗戶,不由吃驚,“你這小毛賊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沈靳蕭摸了摸宛如被小貓輕輕抓撓的脖子,撇了撇嘴不禁有些委屈,“你謀害親夫我都不說你什麼了,你還問我怎麼進來的……”
“你不是我親夫。”
孟抒悅看著眼前大喇喇躺在她身側的男人,立馬開口打斷他,“你親親老婆可是林家大小姐,我這帶著三個拖油瓶可配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