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朝一旁的白擎豐耳語了幾句,白擎豐便擺手示意保鏢隊長送客。
一眾賓客出宴會大廳時還三三兩兩圍在一起竊竊私語。
“這白家大老闆到底有幾個未婚妻啊,換一個未婚妻搞一次宴會,不是生日宴就是求婚宴的,是有錢沒處花嗎?”
“你有地方白吃白喝還能結識人脈就偷著笑吧,聽說這位白爺在港市那邊更過分,還沒找回那位娃娃親未婚妻時,聽說他是一年能辦一百場宴會,什麼和月月認識一千零一天紀念日,月月第一次喊哥哥日,月月第一次走路紀念,月月失蹤日放鴿祈福日,總之沒有你想不到的儀式,這位爺都會給他小媳婦辦上……”
一群人嘰嘰喳喳不停,有好幾個還興奮地拿本子記下日子,猜測下一次白家舉辦宴會的日期,紛紛下注是啥日子。
最後幾名賓客相視一笑,心有靈犀地猜測出下一個白家舉辦宴會的日子。
“同房紀念日!”
“哈哈,下一個肯定是同房紀念日!”
賓客們說得唾沫橫飛,全然沒發現角落裡有一個頭發已經炸毛面色鐵青的高大男人,此刻已經捏緊了拳頭,將拳頭捏得咯吱作響……
別墅外賓客們八卦說得飛起,別墅內幾人心思各異劍拔弩張。
楚煙煙見看熱鬧的人走光,哭著上前拉白擎豐衣袖,依舊還抱有希望,“擎豐哥,你不能因為喜歡她就放棄我們從小到大的情誼。你不信我,還不信伍哥和我爸媽嗎?你千萬別被那狐貍精迷了眼。”
孟抒悅此時也失去了和楚煙煙對峙的任何想法。
畢竟她不知道,能信她的人,不用什麼證據都能信她。
不能信她的,即便你真憑實據擺到他們面前,他們也不會相信。
就像楚父楚母以及伍哥認定了楚煙煙就是他們的女兒以及恩人,那他們即便看你抱出和月月一樣的女兒和拿出板上釘釘的證據證明,他們也不會相信。
眼見白擎豐目光森冷地看著對面的幾人遲遲沒有動作,孟抒悅痠疼的身子早就疲於站立,一個轉身就找了處沙發坐下。
白擎豐伸手想去牽孟抒悅的手沒牽到,以為她是對自己優柔寡斷處理事情的態度失望了。
他看著孟抒悅對他淡漠疏離的態度心髒一陣抽疼,轉而看向對面幾人時愈發厭惡。
“伍哥,你要為了這個不相幹的女人背叛我?”
白擎豐目光緊盯著伍哥,剛才短短時間的怔愣,不是他對這群人的心軟,而是從之前助理舉止的反常,迅速猜出了事情的所有經過。
有了答案後,白擎豐一臉痛心疾首望向伍哥,覺得一腔真心餵了狗。
隨著衣袖一甩,一把利刃被扔到伍哥面前。
伍哥望著地上地上的利刃,整個人不寒而慄!
“我只問你一遍,你是不是對親子鑒定做了手腳?”
“如果我發現你撒謊,你知道會有什麼下場!”
地上的利刃在燈光下泛著寒光。
楚父楚母看著它也不由驚出了一身冷汗。
在港城那麼多年,他們是知道白擎豐的手段的。
但他們不知道白家內部有什麼規定。
卻只見伍哥顫巍巍地拿起了那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