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籠罩天際。
葉凌與黃彥這對主僕,均在大戰。
葉凌忙著與淑妃大戰,而黃彥正馬不停蹄地帶著一眾被收服的東廠爪牙,去了御林軍駐地。
御林軍的狼頭旗幟在空中飄舞,暮色如血般潑在御林軍駐地的轅門上。
“聖旨到——!”
尖厲的太監宣旨聲撕破暮色。
黃彥為首的人馬突至御林軍駐地。
他開啟明黃卷軸,腕間的鐵鉤寒光森森,高聲道:“御林軍左衛參將劉莽,勾結曹黨餘孽,暗藏逆賊兵符,即刻捉拿下獄!”
“好膽!何方宵小敢來我軍中撒野!”
“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這麼多太監來了?”
御林軍頓時大亂,喧鬧不已。
劉副將心頭驚詫,不知這黃彥犯了哪門子邪:“閹狗!老子跟著大將軍砍蠻子的時候,你還在淨身房淌黃水呢?你敢動我?”
黃彥卻不緊不慢地搖頭:“劉將軍說笑了,咋家沒有確切的訊息,又怎會來躺著一趟渾水呢?”
“除了劉將軍之外,您的同夥也不少啊。”
“這些都是陛下的旨意,其他兄弟們請不要阻攔。事不關己,多想一想自己的家人和朋友。”
黃彥說著,又拿出了葉凌給的令牌,在眾人眼前展示了一圈。
聖旨可以捏造,但這令牌卻的確是葉凌獨有。
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葉凌是昏君,但再怎麼昏君他也是當今聖上。在他未禪讓之前,明面上,誰要是忤逆了他,可就要誅九族啊!
“公公有事請商量,這期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公公且慢,下來喝口茶我們再細說。”
御林軍營又走出幾個將領,滿臉疑惑,心頭狂跳。
御林軍明面上是拱衛聖上,但在司馬境的掌控下,已經安插了許多將領進去。昨日在朝堂的變故眾人皆知,如今司馬境在朝堂一家獨大,這昏君又怎有膽來觸這個眉頭。
“喝茶就免了,咋家不是想為難大家,咋家也是公事公辦,除了下面的叛徒,大家也都還是咋家的好兄弟。”
他一揮手,太監們們嘩啦啦展開三丈長的罪狀和人名。
“放你孃的狗臭屁!”
劉副將氣急,一刀劈向黃彥面門,卻砍在了鉤鐮槍陣上。
精鐵鉤鐮專挑馬腿勾,戰馬嘶鳴著栽倒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