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知,他本身是極其好看的。
甚至連砍人,舉手投足間都是貴氣。
“裴嬴川,你說,在你死前,我救不了你,也回不了烏蘭怎麼辦?”
雲珈藍洩氣道。
“我是你夫人,給你借個崽,不過分吧?”
大慶戰神,身高八尺,長得還這麼好看。
生的崽肯定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這麼想著,雲珈藍的手已經摸上了裴嬴川的腰帶。
突然,裴嬴川不知何時睜開了眼,五指如鐵鉗般扣住她,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
"疼!"她倒吸一口冷氣,掙扎著要抽回手。
聽到少女呼痛的聲音,裴嬴川恍惚了一瞬,直至看清了雲珈藍的臉,才緩緩鬆開了手。
男人滾燙的掌心在雲珈藍的面板上留下近乎灼熱的體溫。
“我睡著時,可說了什麼?"他道。
雲珈藍看著他的眼睛,良久道:“沒有。”
過了一息,她補充道:“在你暈過去時,陳述已經趕到,把你帶了回來。”
裴嬴川直直地看著雲珈藍,想從她眼中看出什麼來。
但云珈藍直視著他,叫他找不出破綻。
“你應該是中毒了,”雲珈藍道,“在你離席的時候,有沒有接觸到什麼?”
裴嬴川眯起眼,眼底翻湧著晦暗不明的情緒。
“這件事,你不要管了。”
雲珈藍一哽。
“有佈菜嗎?”裴嬴川頓了頓,“餓了。”
雲珈藍:“......”
月上柳梢頭。
很快,炙烤鹿肉,椒麻雞,醬燒鹿筋,血羹等菜餚的香味就飄滿了王府。
裴嬴川只用白骨簪簡單挽著發,披了件外衣,坐到典膳所用餐。
他素來不喜歡吃飯的時候,有人在旁邊跟著。
所以在雲珈藍跟著他進來的時候,他的眉頭皺了一瞬。
“成婚後這麼久,還沒怎麼一起用過膳。”雲珈藍眨眨眼,“你不悶嗎?”
“不悶,習慣了。”裴嬴川下意識道。
很快,他又反應過來。
“不對,我為什麼要對你解釋?”
他拂袖,想將雲珈藍趕出去,但看見少女已經輕車熟路地落了座,趕人的話語在嘴邊繞了一圈,終究沒有吐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