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溪,你們快跑,我來拖住這隻狼。”慕辭一副義正言辭的對著謝清溪說。“快帶他們走”。慕辭義正言辭的說,盡著他作為一個男人應盡的責任。
“我們不能走,我們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把你一個人留在這裡,最後大家誰也走不了,既然大家能在一起,那就是緣分,無論有什麼危險都不能拋下任何一個人。”
“我們大家現在就是一家人,生要在一起,死也要在一起,無論有多大危險我們誰都不能臨陣脫逃。大家一起面對困難,肯定會打敗它的。”
謝清溪努力的穩定著大家的情緒,大家彷彿都看到了希望一樣,信心百倍,面對著這匹如飢似渴從的惡狼,彷彿也不那麼害怕,都擰成一股繩面對困難。
只見這匹惡狼越來越近,他的眼睛越來越亮就像黑暗中的兩顆星一樣,向眾人宣示著主權意識,隨著它漸漸的逼近,它的廬山真面目也都顯露了出來。
只見它的後退微曲,前腿向前伸出,擺出一副躍躍欲試,向下俯衝的架勢,兩隻眼睛在這無盡的黑暗籠罩中放出幽幽的兇光,張牙舞爪。
“原來是火雲狼,看來我們的運氣有點不妙啊。”慕辭緊張的對著謝清溪講。火雲狼是黑暗森林唯一一種獨居的狼,這也正是它的危險之處。
正因為火雲狼是獨居的,所以它來無影去無蹤,正因為沒有其他狼那種群居的習慣,所以他來去自如,目標也很難被獵物察覺,因為獨居需要來回跋涉來獲取獵物,所以它的戰鬥力也是非同尋常,它幾乎相當於好幾頭一般狼的戰鬥力。
就在大家都束手無策,都陷在火雲狼的威懾和無盡黑暗沒有靈力帶來的恐懼的時候,只見火雲狼後腳猛蹬,彷彿離鉉的劍一般向大家撲過來。
隨著火雲狼影子的閃過,大家也是猝不及防,紛紛來回閃躲,而且有不斷髮出慌張的聲音,大家在黑暗中來回鼠竄。
“大家都不要慌,呆在一起,不要落單,這樣大家就不會因為孤身一人被火雲狼攻擊了。”慕辭努力的跟大傢伙講著最有可能求生的方法。
大家都紛紛嚮慕辭和謝清溪靠攏,大家都抱成了一團,彷彿隨時迎接著火雲狼的攻擊,又彷彿一群孩子一樣被強大的事物欺負抱在一起失聲痛哭。
火雲狼好像似乎並沒有因為人數的多少而放棄它捕獵的計劃,火雲狼齜牙咧嘴的看著抱在一起的眾人,彷彿在說今天你們就是我的盤中餐。
只見火雲狼向後退了幾步,然後一陣緩衝,更加猛烈的向大家衝來,大家看著越來越緊的火雲狼,但是又有力使不出,只能看著這頭惡狼肆無忌憚的向大家衝來。
就在大家眼看著火雲狼的鋒利的爪牙就要觸碰到大家的咽喉的時候,只見一個黑影閃過,火雲狼被打的後退了好幾步,火雲狼似乎也意識到了這股力量的危險,後退好幾步。
狼之所以為狼,就是它沒有那麼容易就說放棄,只見這頭火雲狼繞著大家來回轉著圈,好像是在尋找著機會,一舉擊破大家的防線,大家也一點都不敢懈怠。
只見火雲狼一個蹬腿,突然跳起來,向謝清溪撲來。“剛才還沒有被打怕,還敢直接朝我撲過來。”謝清溪心想。謝清溪本來是不想讓大家發現自己的黑暗系靈力的,但現在看來,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不用實在不行了。
之間謝清溪手掌微張,一把漆黑的放光的靈力之劍便從她手裡浮現,看著跳在空中越來越近的火雲狼,謝清溪一個身子閃過,漆黑的劍狠狠的刺在了火雲狼的胸膛,大家得救了。
大家都目瞪口呆的看著謝清溪,“原來……原來你是黑暗系。”慕辭瞠目結舌地說道。
謝清溪此刻也不知該如何說,只是默默的看著大家,對於剛才自己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用了黑暗系靈力,謝清溪自己此刻心裡也是一團糟,不知如何給大家一個合理的解釋。
大家複雜的眼神看著謝清溪,此刻對謝清溪有點敬佩,更有點羨慕,似乎大家對他也有些許的擔心和畏懼,百感交集之下,大家對謝清溪這樣的靈力不知如何評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