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們手裡握著大秦一半的兵馬,誰會放心我們呢?”
趙佗點了點頭。
正要說些什麼,遠處一隻受傷的雄鷹,從天空上直直的落了下來。
然後。
不偏不倚的落到了他們這些人的營帳內。
趙佗立馬吩咐道“快點抓住,烤了它!”
十幾個親衛立馬跑了過去,當場抓住了那隻已然不知為何,昏死過去的雄鷹。
任囂看著親衛們發出歡呼聲,他手裡的木棍突然掉了下去。
那棍上插著的餅子也是落入到了火堆中,爆發出了噼裡啪啦的聲音。
任囂瞬間臉色蒼白了起來。
他之所以在這裡紮營,在這裡休息,看似毫無章法,實則就是在等這一隻雄鷹,因為這是他命人馴養的獵鷹。
為的就是有朝一日,他對咸陽城內的局勢一無所知,想要透過這雄鷹,悄無聲息的打探出是好,是壞!
而雄鷹墜地,這一現象表明
任囂嘆了口氣,重新撿起地上的木棍,將那烤焦的餅子拿了出來。
“趙佗啊!”
趙佗一怔,望了過來。
任囂露出一絲苦笑道“都說伴君如伴虎,以前我還不信!”
“現在我信了。”
“咱們出征時,陛下是一個心思,如今咱們打完了,陛下可能又是另一個心思了。”
趙佗沒聽懂,猶豫了下問“什麼意思”
任囂抓起烤焦的餅子,也不管焦糊的部分,燙著嘴吃道“此次回都城述職,九死一生”
趙佗猛地站了起來。
下一秒。
他又坐了回去,臉上再度露出笑容。
趙佗離任囂近了一些問“確定嗎?”
“確定!”
趙佗立馬咬牙道“媽的,我們拼死拼活的為大秦打下這麼大一塊疆土,陛下竟然也要玩這卸磨殺驢的勾當!”
“我們現在回去,立馬早做佈置!”
“只要有兵在手,我們就還有機會!”
任囂搖了搖頭道“沒有機會了!”
“若是我們不出軍營,還能仗著三軍統帥的身份做些什麼,可如今一旦離開軍營,那就什麼都做不了!”
任囂說完,看向了剛剛那個來催促回都城的親衛道“你不知道,咱們的身邊有多少這樣的人,也不清楚軍中有多少這樣的人!”
“他們都是陛下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