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奇在0.5秒的時間內跨越20米的距離,一記動若雷霆的左擺拳猛擊在豺狼的側顎。在場沒有人看清他的動作,豺狼甚至還沒感受到痛覺,他的頭顱和脖頸就被巨大的力量撕開分離,一顆鋥亮的腦袋打著旋急速飛了出去,像被投擲出的棒球。
0.5秒後,豺狼的同夥回過神來大驚失色,兩個持槍的暴民立刻朝吳奇開火,吳奇一把抓住豺狼還在噴血的無頭身軀,朝兩個開槍的暴民扔了過去,扔一個80公斤的身軀跟扔飛盤一般。
豺狼寬闊的身軀阻擋了兩隻咆哮的槍口,兩個暴民反應不及,子彈全部傾瀉到了無頭的身軀上,還被撞了個滿懷。
吳奇轉眼就消失在了兩個持槍暴民的視野中,下一刻他如鬼魅般出現在他們身後2米,右手捏著一個鋼絲盒,細長而難以察覺的鋼絲索早就拋過了暴民的頭頂,落到他們臉前。吳奇右手朝左下方一劃,鋒利的鋼絲索就套到了暴民的脖頸上,撕拉一劃,切掉了他們的腦袋。
對付喪失人性的殘忍暴民,就要用血腥的手段去散播恐懼,這樣才能起到作用。
剩下的四個暴民頓時嚇得屁滾尿流,吳奇的身影在他們眼中彷彿一個魔鬼。連持槍的同伴都被吳奇一秒殺光,他們拿刀的更不可能是吳奇的對手。
四個暴民如鳥獸散撒丫子逃跑,吳奇還沒有追殺,高遠就掏出了大威力手槍,連續三槍點爆了一女兩男的腦袋。
吳奇快速做了一個停手的戰術手勢,高遠便停下了動作。最後一個男性暴民跑了幾步就因為太過害怕,失足滑倒在地。
“別殺我!求求你們別殺我!”男性暴民哭喊道。
吳奇走到最後一個活口的面前,打量了一番這個男人。男人長得年輕,身體並不怎麼強壯,甚至還有些瘦弱,和其他強壯兇悍的暴民不同。
瘦弱男人見吳奇走近了他,馬上雙手抱住吳奇的小腿,涕淚橫流瘋狂地磕頭。
“求求你們放過我,我什麼都願意做!什麼都願意做!”
吳奇用了一分的力氣,一腳踢開了瘦弱男人的雙手。
他並不打算殺這個男人,這附近有暴民,就說明附近至少有一個可以落腳的營地,他們需要這個傢伙帶路。
“你叫什麼?”吳奇平靜無波地道,彷彿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男人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和文,我叫和文。謝謝大人不殺之恩。”
“放過你,是之後要你帶路。”吳奇漠然地道,然後轉身回到了烤架旁邊。
和文不敢逃,只敢畏畏縮縮地跟著吳奇走到烤架旁,在三米之外坐下。
七月嗚嗚叫喊,狹長的狐狸眼睛露出拒絕的兇光,它很討厭這個敵人。只是和文更害怕七月一些,生怕這隻大狗般大小的紅狐會撲上來把他咬死。
半晌,第一頭鬣狗烤好了,鬣狗肉全身散發著濃郁的動物脂肪香氣,高遠和郭柏柏的肚子不約而同地叫了。
一頭鬣狗的身體足夠大,吳奇用軍刀簡單地分成了四等分,分給了兩人還有七月。七月張開嘴咬住了鬣狗前腿的部位,然後開始大快朵頤起來。
高遠和郭柏柏欣喜地接過木籤,道了聲謝謝,紛紛把冒油光的鬣狗肉送入嘴中。
他們儲存的鹽巴早就用光了,不過吳奇烤野生動物肉的手法是爐火純青的,他知道如何將動物脂肪烤到最香的火候。
和文在3米外看得格外羨慕,可他知道分寸,他能活下來已經是對方的仁慈了,他不敢抬頭多看吳奇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