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雷澤民動了,他沉著臉朝著凌浩和譚景秋走了過去。
不管怎麼樣,既然都見面了,總不能逃跑吧?而且自己幫他辦了一件這麼漂亮的事,他應該不會打自己吧?
雷澤民不停的在心裡安慰自己,他只有不停地深呼吸,然後攥緊拳頭才能使自己平靜一些,讓心跳跳的沒這麼快。
但是在別人看來,他是雙眼圓瞪,太陽穴還一跳一跳的,拳頭捏的緊緊地彷彿在壓制著那無窮的怒火。
“完了,雷總生氣了,你看他那樣子,和要吃人似的。”
“我都有些不忍心了,這大帥哥不會是被打的半死不活吧?這臉估計要被打花了!”一個凌浩的小迷妹有些不忍直視,雙手放在胸前不停地為他祈禱。
“打花了才好,我記得雷總請的那幾個保安可是從部隊上退伍回來的。”一個男人幸災樂禍的說道。
女人看到漂亮的女人都會嫉妒,男人也一樣。
看到凌浩那張帥的喪心病狂,帥的驚天地泣鬼神讓人頭皮發麻的臉,所有的男人都嫉妒的不行。
他們恨不得凌浩被打的毀容了才好,最好是毀容了之後,還要在他臉上塞一坨屎。
與此同時,雷澤民也站在了凌浩和譚景秋的面前,然後臉上擠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很是熱情的對著凌浩伸出手。
“您就是譚經理的老公吧,久仰久仰,您能來公司,真是我們公司的榮幸!”雷澤民臉上的笑容要多燦爛就有多燦爛,和一朵盛開的菊花似的。
臥槽?
劇本不對啊!
在場的所有職員都一副吃了屎的表情看著雷澤民,這還是他們認識的雷總嗎?
還用了“您”這個尊稱,而且說話的時候還微微的彎著腰。
譚景秋這男人是什麼身份?為什麼讓雷總都這麼卑微?和個僕人似的。
所有人都一頭霧水,只有躲在人群裡的拿著拖把和水桶的侯萍知道,如果不是在場的人這麼多,雷總估計會跪舔。
只有經歷過的人才明白,什麼叫做恐懼。
侯萍和雷澤民一樣,這兩天每天都從噩夢中驚醒過來,嚇得渾身直髮抖。
而且她還知道了就連雷澤民都不知道的內幕訊息。
侯萍去掃廁所心裡肯定是一百萬分的不願意,她那大小姐的高傲怎麼能做出這種低賤的事情?
所以她當天就去找了一個據說是道上的大哥,聽說是在道上混的風生水起的,是從江北金殿那邊調過來易觀鎮開闢疆土的大將。
江北和易觀鎮距離不是很遠,也就是幾個小時的路程。
侯萍也是江北人,自然的知道金殿這個地方,因為金殿裡住著一個掌管著整個江北地下勢力的女王。
當天晚上,侯萍就去伺候了那個從江北過來的大哥,想讓這大哥好好的教訓凌浩和雷總一頓。
誰知道第二天腰痠腿疼的起來,當她把偷拍凌浩的照片和名字告訴那大哥時。
她一輩子都忘不了那大哥的表情,彷彿見了鬼一樣。
昨天晚上還威風凜凜在她身上策馬奔騰的大哥,據說殺人不眨眼的大哥嚇得面無血色,差點連屎都被嚇出來。
那大哥啥也沒說,直接給了她幾個巴掌,差點沒把她打死,然後只和她說了兩句話。
第一句:“遠離這個男人,你招惹不起。”
第二句:“他的女人叫姬輕舞!”
人的名樹的影,姬輕舞的名字一出來,侯萍瞬間就像是感覺到了世界末日。
所以她看到雷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對凌浩卑躬屈膝,也沒有任何意外。
她相信如果雷總知道凌浩的身份,可能直接就跪下了。
“雷總客氣了!”凌浩笑著伸出手跟雷澤民握了下手。
伸手不打笑臉人,凌浩也沒有在這麼多人的面前為難雷澤民,沒有這個必要。
雷澤民伸出手時,心裡一直忐忑的不行,他害怕凌浩會拒絕跟他握手,或者滿臉不屑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