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事?什麼麻煩事?”李白衣不解的問。
元空和尚呵呵笑:“粘杆處新晉十二提竿,在安奴兒的親自帶領下,已經秘密南下,趙凝冰那個小丫頭把所有的眼線都給了趙綏,壓根就不知道草原的動作,再怎麼說,當年趙凝冰的老子趙琅,也是在遊歷江湖,一貧如洗的時候,給了貧僧一碗齋飯,就看在這碗飯上,再加上又是陸恭游下葬的日子,貧僧我,說什麼也得管一管吧。”
李白衣:“···”
“安奴兒很厲害麼?”李白衣反問。
元空搖頭:“不,天榜第十也就是。”
“哦,原來是一個廢物啊,我聽說大興城不還有一隻走貓麼,怎麼,他對付不了安奴兒?”李白衣不解的問。
“能對付是能對付,不過,如果說,加上一個赫連威武,那就不一樣了。”
“赫連威武,那又是誰?”
“草原的威武王,名為天榜第三,實際上,實力卻要比他那個天榜第二的義兄草原王呼延卓卓還要厲害。”
李白衣哦了一聲:“等於說,是天榜第二了。”
元空和尚嗯了一聲。
“隋陽和草原正在開戰,他們會派出來人來搗亂,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
“所以啊,我才要過來看看吶。”
李白衣呵呵一聲:“什麼時候,你也多管閒事起來了,說吧,喊我來,是不是讓我對付那個赫連威武的,我可先說好了,我二十年前已經封劍歸隱,除非你快要被殺了,否則絕對不會出手的。”
元空和尚:“···”
“還有,你也別想著靠不抵擋自殘讓我出手。”李白衣又補充道。
元空嗨了一聲,擺手道:“你瞧瞧你,我是那樣的人麼?我這人可是很怕疼的。”
李白衣:“那你喊我出來到底想幹什麼?”
元空嘆了口氣:“還是以防萬一?赫連威武雖然是草原人,不過卻是個敢作敢當的漢子,他這次來,大機率只是和陸恭遊作為敵手之間的祭拜,但也不能不防備他有動手的嫌疑,若是真到了那個時候,貧僧就只能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了。”
“你是天榜第四,他名為天榜第三,實則天榜第二,你怎麼會是他的對手?”
“我跟走貓一塊,說不定還能跟他過兩招,實在不行了,這不還有你麼。”
“你是一定要逼著我破戒了?”
“就這一次,下不為例。”
李白衣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正當此時,陸恭遊棺槨已經送到了皇陵旁邊一處修好的墓地處,左右力士正忙活張羅著往土裡埋時,就聽到,半空中一聲長嘯:“且慢動手,容在下踐行。”
話落下,從長空墜落下來一藍色長虹,落地之後,將地面砸出來了好大一個坑,緊跟著,站起來一身長八尺,面容甚偉的中年男子,正是草原威武王,赫連威武。
跟著他落下來的,還有十三人,以安奴兒為首,粘杆處新晉十二提竿為眾,簇擁在赫連威武身邊,如眾星捧月一般。
在聽到動靜的一瞬間,哭嚎的百姓們就嚇得一跌,一抬頭,就看到了十四個草原打扮的男人,頓時嚇得不輕,乖乖勒,這十多個草原蠻子怎麼跟神仙似得,從天上下來了?
而且,這些人也太醜了,就是沒有隋陽人好看,除了領頭站著的那個高個子男人之外。
看到了赫連威武,正在勸水仙止悲的女帝立刻直起來了身子。
她回頭看赫連威武,畫像之上,女帝不止一次的見過這位草原二把手。
圍在女帝身邊的暗衛也全都現身,緊盯著赫連威武在內的十四人。
人群竊竊私語起來,都不認識赫連威武是誰。
也就是那些文武百官,或多或少的對赫連威武有一些熟悉,但仔細說,卻記不起來是誰。
不過,像赫連威武身背後站著的安奴兒,他們可是熟悉的很,特別是一些老臣,畢竟安奴兒之前在隋陽皇宮當差的時候,還是叫安平世,那個時候,他是趙李文的養子,是培養來接替自己位置的人。